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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貙柩主線|金平糖】塵封於影01:過度的負情感

金平糖(藍):看見在意之人的過往

食用者:堂本

在意之人:貙柩

 

甜甜的、甜甜的、甜甜糖~

太過天真、太過天真的天真糖~

 

酸甜的愛戀、甜苦的分離、嗆辣微甜的友情~

好想、好想、好想回到那一天~

太過天真的過去、太過天真的自己、太過天真的心願~

 

甜甜的、甜的、甜甜金平糖~

太過天真、太過天真的、天真金平糖~

 

來一顆吧、吃下那甜~

來一顆吧、吃掉天真~

來一顆吧、帶來奇蹟的金平糖~



樸實的市街當中有個簡樸的小店子,從那店外往內看總是看不見老闆出現在櫃檯的樣子,就連今天聽說過這店的事情過來想確認是否為問題食品的貙柩,就連他也不例外的沒有看到任何人,這樣店面不會遭小偷嗎?雖然說應該不會有人想要偷糖果就是了,不過這家店因為有奇妙的傳說在,應該很受歡迎才對……

 

彩色的金平糖放在架子上,像是歡迎任何人索取般展方在眼前,踏進去店內後感覺像是聽到了幼童歌唱的聲音,從身後的門口、孩童們嘻笑著唱歌奔跑而去,臉上的純真毫不虛假讓人看了不禁放鬆起來,『歡迎光臨』的聲音從身後想起轉過身後,已經有個人站在那邊了、他隨手挑了幾包就直接進行結帳,等到踏出店門在回想時,卻總想不起店主的樣貌,只記得很普通、相當的普通……回過頭從店外看進店內,櫃台已經沒有人待在那了,雖然很不可思議但從感覺上,應該是人沒有錯吧?

 

看著手上的金平糖、感覺幼童們奔跑時的歌聲還迴盪在耳邊,他將東西拿回辦公室放著、然後稍微整理要帶去醫護室的文件,就這麼帶著金平糖一同前往醫護室,但不巧的……他似乎遺落了一包在抽屜內沒有帶走。

 

***

 

堂本跑到貙柩辦公室:「貙柩,別工作一起回去了~」

但沒有人回答,或是說辦公室裡並沒有人在,堂本左右看了看,雙手環胸思考:「今天是醫護室的日子嗎?嗯…都忘了。算了,在這裡等他吧,反正也差不多了。」

他坐在貙柩平時坐的辦公椅上,然後擺出一個嚴肅的臉,對著空氣說:「少給我開玩笑、這些報告是什麼?拿回去重寫,起碼要點出重要次序。……嗚嘩,扮老傢伙好難,臉好痛,他到底平時是怎整天都在擺那個怪臉。」

 

搖了搖頭便向後靠上椅背,又翻看貙柩沒有上鎖的抽櫃,他看到一包金平糖在裡面。

「啊~有金平糖~」堂本笑了笑便拿了幾顆放進口裡,甜甜的味道漸漸怖滿味蕾,同時,堂本四周的環境……不知不覺改變了。

 

一個火紅色長髮的年輕貙柩在他面前。

 

在堂本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模樣年輕的貙柩……在這我們重新用回他以前的名字芻柩,他在巷弄中快速跑過堂本身邊,然後停了下來、往堂本的方向轉過身去,然後從腰間的刀鞘當中拔出了刀刃對著堂本,本來以為他是要攻擊自己,但他卻覺得發現在接觸到芻柩後被彈了開來到旁邊,而芻柩手中的刀則砍在一個不知道甚麼時候出現的怪異身上。

 

「這是…夢境?」堂本疑惑地看著身處的地方和小心地打量著眼前的芻柩,他嘗試再摸一次芻柩,但還是被彈開。而當他摸四周…想撿起地上的石子時,也是被拒絕。他.觸摸不到這個地方、這個空間所有的一切,所以這裡不是夢境,更像是……「不會是回到過去或去了別人的記憶吧?」

 

在這裡的芻柩並不能回答堂本的問題,他只是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在與怪異來回交戰後將對方擊倒在地,芻柩稍微看了下已經被淨空的周邊沒有人在,似乎從怪異的身上取走了什麼後,就這麼將怪異給斬殺。

沒有多久、同隊伍的人來到這裡,告知馬上就會有其他人來收拾現場,芻柩點了點頭就跟著隊友回去,而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的堂本,卻發現離開芻柩一定的距離也會有被什麼給推擠的感覺,就像是明確標出了這段過去的範圍是以誰為主體……

 

在全隊集合後、他們開始對今日的任務進行檢討,想當然、過去的堂本也在那裡,當那個時期的堂本回答:“老子衝過去砍了那群雜碎,然後就贏了沒什麼需要檢討的吧?”或許對他來說如果輸了也沒辦法檢討了,檢討這種事情完全沒有必要,想當然的點起了某人的不滿……

 

「別開玩笑了——!我們的任務本來是伏擊,明明就還沒完全包圍住你就衝過去,多少隻怪異因為你這動作逃跑,多少人提前做的準備都因為你的蠢舉動白費!」而那個某人自然是剛剛,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組隊當中卻必須獨自面對怪異的芻柩,看樣子他也是被牽連進堂本任性舉動的人,然後想當然的這兩人就又爭執了起來、只差沒打起來,最後被隊長給阻止了下來,解散後芻柩臉上的厭惡誰都能看出來、除了過去的堂本以外。

 

現在的堂本看到這畫面後懷念地笑起來,他彎起眼笑:「哎呀,這樣子的貙柩真懷念呢,一個一本正經的小笨蛋~豐夜……還有其他人…真懷念。不過……這小混蛋剛剛不會是又拿自己的身體來吸收妖力吧…………如果是一定要打他屁股!」

 

「芻柩你看起來很不舒服,身體還好吧?」海鷺豐夜在解散後來到芻柩的身邊,看著貙柩往十紋大門的走去臉色煞白,整個人樣子不太對勁卻不是前往醫護室,肯定是出了甚麼需要其他地方才能處理的狀況。

「我必須……必須要去分家……」這樣子說著的芻柩跟豐夜一同來到的是山上家分家—山嵐家族的產業:緣祈神社。

 

跟著來到這裡的堂本在看到貙柩與豐夜進入某間屋內後,他只能待在外邊走廊聽著從裡面傳出來聲音,似乎是在說芻柩在情緒管理不當下,被十紋武器傷到甚麼的?因為沒有詳細的說清楚、所以也只能從對話中了解到這點,然後從走廊的另一端看起來稍微年輕一些的東宮月滿嬌從通道走了過來,出於反射性的敬畏、明明知道對方看不見自己還是在東宮副官從自己身邊經過打開拉門時退開個老遠。

 

『為什麼東宮老太婆會出現在這裡,剛剛貙柩在跟小豐夜說話時不是說這裡的人姓山嵐……』所幸的是、堂本的疑問並沒有需要多少時間,從裡面傳出來的對話就知道了東宮月滿嬌與這個地方人的關係。

 

「我不是說過我已經嫁出去了,沒有甚麼重大的事情不要在我工作時找我出來嗎?」慍怒、沉重的女性質問聲,讓在外面的堂本有些寒顫,這個聲音不用多想肯定就是東宮月滿嬌的聲音,也只有她在質疑別人時會那麼容易就提起對工作的影響,而且聽起來對方現在相當不滿。「而且為什麼這裡面會進來海鷺本家的人,在我離開後你們這些人的腦袋就全都進水了嗎?」

現在的堂本立即蹲下摀著耳朵,雖然他想走,但他能活動的範圍已被規劃了,他皺起臉:「我就說她絕對沒笑過!」

 

沒花多少時間裡面傳出來了東西翻倒的聲音,拉門被打開來、東宮月滿嬌豪不客氣地就將海鷺豐夜丟到了走廊:「在意的話在外面聽聲音就夠了!其他的家族不可能讓你看得你自己有自覺,要就這麼去庭院逛逛打發時間更好。」

 

「不勞您費心了、我在外面走廊等就好了,芻柩畢竟是我重要的『朋友』嘛。」對於豐夜的話、東宮月滿嬌發出了『哼』的一聲不置可否的樣子就這麼轉過身將拉門給關上,而堂本就趁著那之前偷偷進到了裡面,而在那裡芻柩換上了潔白的薄汗衣趴伏在地面雙手雙腳都被反向綁附住,就這麼呈現了動彈不得的樣子,然後十紋的武器則是放置在芻柩的身邊,而芻柩蒼白的臉上有著對十紋武器幾分畏懼的複雜表情。

 

「嘖、然後呢……本家少爺你又是在搞哪遭?在因為您的天賦被心懷不軌的鬼類啟迪所引發的那個事件被解決後,為了做下山的準備,在那之前不是應該已經對著各種情況做了針對情緒的訓練跟控制嗎?現在才進來十紋多少時間、才兩三個月你就控制不住?難道您已經用了那能力?」

「嗚哇、哇哈阿……我知道、所以我沒有用……但是、但是……那個人、那個人做的那些事……控制不住、控制不住的痛恨著……然後、本來身體內放在體內當保命符的的妖氣就爆走了……」

「原來如此、總而言之就是與某人的爭執,聽說您剛進來就跟同期的人不停的吵起來……山上本家畢竟是鬼之家、所以您對愛恨的影響也更加深刻,而這種情感本家那邊也大概沒想過您會那麼快就遇上,畢竟本家那邊……在大家認識您身分下要找個能與您發生爭執的人比較困難。」東宮快速地分析出原因後,將芻柩的汗衫向後脫露出白皙的背部,在那邊有著像墨跡一樣的線條在四處奔走著。「比想像中嚴重呢、您到底是討厭那人甚麼地方?」

 

「那個人、根本沒有把任何人看在眼裡……在他眼中半妖不是人、同伴是阻撓者、他的眼中只怪異跟挺身戰鬥的自己……怎麼可能不討厭、不……與其說討厭、不、應該更加的……像他那種將責任丟在一旁,讓其他人去犧牲的傢伙……我……」芻柩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東宮月滿嬌給打斷:「那只是您的個人主觀被情緒給拖著走吧?您這樣還是山上本家的人嗎?您別忘了因為情緒而丟棄責任這種事情您也做過所以才無法原諒,但這定不能當作您將討厭話做憤恨的藉口,真討厭您可以選擇疏遠、但要真發生必須相處的情況不管何事都需要以周邊為重。」

 

「……貙柩…我沒有……不,以前的我在他眼中就是這樣吧……唉,好傷心呢…」堂本明知是碰不到貙柩,但還是嘗試親吻對方的額頭,希望對方的痛楚減輕一點:「我在這裡陪你啊,小混蛋。」

 

東宮副官讓人取出了一套工具,拿出了幾根針扎在墨跡亂竄的地方,慢慢的可以看見背後的墨跡重新變回刺青似的花紋,然後他取出了針將芻柩的束縛給解開躺在旁邊休息,然後拿起十紋武器:「不過只是普通的制式武器就會傷到,這表示您出任務時身手也被限制得相當厲害,您真的不考慮轉入文職嗎?」

「別開玩笑了、就因為我讓那種事情發生,我怎麼可能讓自己待在安全的地方,我背著的是……本來能活下來的人的人生,就算會受限、也不是代表完全不能打!」

「靠!」在這兒完全是透明人的堂本忽然生氣起來:「你小子以為自己是誰!?別人的命是你能擔保的嗎!靠!!!什麼安不安全!掛了還有什麼安全!還說要我好好評自己,你自己還不是高估自己的能力!」

「明明就連基本的情緒管理都做不到,就只是小孩子看人不順眼的那種程度您也能衍生成憤恨,完全就是個不像話的菜鳥。」看樣子就算是本家的人、這位東宮副官也一樣會嚴格對待。「下次只是這種小孩子似的情感不要再來找我,真不滿對方就去訓練場打個你死我活冷靜一下頭腦。」

「是、滿嬌姨……」

「不過即使在憤怒痛恨、你也沒因此就打算殺了對方這點,還是值得誇獎的。」

「是——謝謝東宮女士的指教!」

 

「那個阿……我可以進去了嗎?關於武器的事情……」海鷺豐夜拉開了拉門朝房內看了進來,對著屋內的人說:「既然是武器的限制問題,那就只要更換不會限制的武器就可以了,畢竟那些半妖不也是會過敏或體質不適然後特地跟五言部的訂做嗎?既然如此、我在武研部弄把可以讓芻柩不受限制的刀應該沒有問題。」

 

「豐夜、你說的真的嗎?」

「基本上海陸家的小鬼說得這樣是沒有錯,但你要先清楚一點……你並不偉大、所以你無法擔下所有因你而犧牲的生命,要是太過執著在這上你就會跟你剛剛說的你所那種討厭的人那種人相同。」

 

「我知道、但原本是只要我安於現狀就不會發生的事情,就算擔負不了、我也有不停活著做些甚麼來補償的責任……」

「果然只是小鬼頭、沒事了就快點換回本來的衣服滾回十紋工作去,你就去多跌幾個跤、多了解自己的愚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