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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聲溫柔的少女,有著同她的歌聲一般溫柔的名字。

滿月時分,陸地開起了舞會。少女用她的歌聲,換來了與所愛之人見面的機會。

她是那麼的愛著那個人。

 

縱使皇族們開始騷動。

縱使人民們齊聲撻伐。

縱使革命的旗幟已然豎立。

縱使堂皇的宮殿頃頹,少女替那人背起了枷鎖。

縱使廣場的中央刑台高高立起,背著枷鎖的少女責代替那人,行遍街道接受眾人的指責。

 

她仍是那麼的愛著那個人。

她仍舊相信著那人。

 

歌聲悲傷的少女,有著同她的歌聲一般悲傷的名字。

少女的雙眼不曾睜開。自相遇的那一刻起,她就決定全心全意的信任那個人。

 

湖邊,被以「人類律法,不適用於非人生物。」為由釋放的少女,用哀愁的聲音唱起了歌。

她的雙眼依舊不曾睜開,彷若沉醉在甜蜜而美滿的夢中。

少女仍然,等著那人回來。





「不去跟她說嗎,王子已經不再存在。」泡泡糖色長髮少女,用著與髮色同樣柔軟的聲調問。

「幹嘛說?說了我有好處嗎?」即便矮了女孩一截,湖水綠色長尾的男人,說話的語調依舊一點兒也不客氣。

「可是……」

「那是她家的事。我們這些外人沒有資格,也沒有理由干涉。」男人將金幣放入小皮囊,不理會女孩的呼喊,轉頭就走。



「你以為的王子已經離開這個國家。別再為他辯護,因為他不可能回來。」

縱使沃姆的歌聲再宏亮,也無法傳入不曾張開雙眼的少女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