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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續|場外的場外】場外開玩笑:痴漢堂本X山上(下)

 

「……好了、你先轉過頭去,讓我把衣服穿上……可以嗎?」貙柩抱著枕頭、難為情低垂著頭的模樣,現在這附德性搭上穿到一半的上衣,看起來有透出一種情色的感覺。不過堂本這次真的乖乖地在一旁等待,只是間中還是會轉過頭,用一種古怪的灼熱眼神盯著貙柩,但被貙柩斥喝一聲後又把頭轉回去。

 

原本可以一分鐘完成的更衣過程在這情況下,居然花了快五分鐘。而堂本在貙柩穿好衣服的下一瞬立即又朝他撲抱過去,然後便用不方便的連體嬰姿勢走到大門。

「那個、堂本……你可不要突然走太快喔……」一前一後的貙柩抓著堂本背後的衣服,雖然有些引人注目的樣子,但他就這麼貼著對方行走,幸好後方的精液躺在床上時就都擦到床單上了,不然又要擋前、又要擋後的他大概寧可餓肚子也不出門。

「你可以回抱著我,這樣我們便能更加緊合。」堂本認真地說,似乎他真的很想把貙柩完全貼到他身上,不讓他離開自己半步。

「那樣、……也太引人注意了,一大早人可是很多的……」別開玩笑了、如果真那樣的話,說不定連認識的人都會引過來。「如果真要那樣的話、我們快些將東西買一買回去,那樣要抱多久都……」

 

堂本有些失望地扁起嘴唇,但也沒反對。他們先到附近一家早餐店,坐到最角落的位置,享用完早餐後便離開。聽著貙柩的指示,把需要的東西都快速地買回去家裡,然後他等著貙柩的單對單照顧。原本貙柩是叫堂本坐在沙發上等他,但堂本完全不聽,非要黏著貙柩不可,現在只差去洗手間時沒跟著貙柩……不,堂本不是沒跟,只是貙柩整個早上都被堂本騷擾到還沒時間去洗手間,沒有給他這個機會罷了。

「吶……堂本……拜託你、我想要去洗手間……」所以先別繼續跟了阿——!

「我們一起去!」堂本想也沒想便喊出來。

「那種事情、怎麼想都不可能回答你『好』的吧——!」貙柩剛喊完、就馬上往洗手間的方向衝過去,想就這麼將堂本關鎖在門外,但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本該阻擋在外面的傢伙已經進入了。

 

堂本眼也不眨地盯著貙柩的背:「你不是要去廁所嗎?快把刀掏出來。還是……你想我幫你!」在說最後那句話時,堂本的語氣夾著些許興奮。

「拜託你……不要現在在這邊……出去……」貙柩此時可以說是被羞恥的感覺給拘束住般,無論是態度還是動作都相當的扭捏,聲音也相當的虛弱無力,想當然的、堂本自然不可能聽進去,他可以感覺到堂本就在他話說完後,從背後抱住了自己、一手摟著腰肢,而另一手正在剝除著自己下身的褲子,灼熱的吐息從後方吹拂在耳邊、搔著搔著,貙柩覺得自己快要失去表達語言的能力。

堂本手握著貙柩的分身,把龜頭對準坐廁:「放鬆一點,我把你重要的地方好好握著,你現在只要…殊-殊-射出來就好。」

「眼睛閉上、不要看——拜託你……」雖然以前有一起去過公共廁所,但那是還沒有交往之前,不、應該說這跟當時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有種讓人覺得可怕、讓人無從反抗的感覺,分身就這麼被抓握住、根本不能反抗,就連想要轉過身子、都因為身體被堂本從後方頂著而不能動彈,既然已經無法阻止對方的行動,貙柩只有把手努力的向後伸想要遮擋住堂本的眼睛。

 

偏偏這時堂本就是會故意發出令人感到羞恥、去小便時的殊殊聲:「殊-嗯,小山上你放鬆一點,這樣去不到小便呀。」

腹脹、膀胱積存著的感覺很難受想要釋放出來但卻要不停忍著,堂本摟著腰的那手有些刻意的在貙柩的小腹上按揉、刺激著尿液,貼在後方有些滾燙的身體、位於臀丘的附近突然可以感覺到有東西正在那臀間的夾縫中摩擦著,不行、已經就快要忍耐不住了……「那樣的話、堂本你的眼睛……能不能閉上,在上完之前……」雖然他向後伸手遮擋、但因為看不太清楚,所以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擋住對方的視野,只有重新的再次做出請求:「不然的話、很難放鬆……」

「笨蛋小山上,你的手都快要戳到我眼睛,我當然看不到,總之快射吧…不然就換成是我先忍不住射出。」

「我、我知道啦……管好你的下半身……」貙柩在確認完後、他終於忍受不了,就這麼將黃色的熱液噴射入便所的容器當中,剛釋放出來的熱液還散發出氣味跟瞬間噴發所特有的熱氣。

 

堂本伸出舌頭舔擋著他視線的掌心,有點無賴地要求:「我的下半身是因為你而失控,管著它的責任當然是交給你。」

「笨、笨蛋……突然在說些甚麼阿……」在快要上完的時候、有些鬆懈的身體就這麼向後仰了一點點,但就那麼一點點的偏移、導致手離原先的位置滑開了一些,讓後方某人本來看不見的眼睛、其中一隻獲得了視野的解放,等貙柩發現喊出聲來已經來不及了。

看到後,堂本覺得自己的分身更硬,可以的話他真想從正面看著貙柩射出熱尿時的樣子,可惜碰巧這個位置沒有鏡子。他向著從龜頭出來的淡黃色水柱開始變小,最後變成幾滴水珠滴下,他晃了晃貙柩的分身把水珠甩下去,然後一邊吻著貙柩的後頸,一邊幫貙柩穿回褲子。「貙柩,我想吻你的唇,我想要你的舌吻。」

「但、但是你的下面已經……要是就這麼吻了的話……」在褲子穿回、人移到洗手槽前清洗手的時候,聽到堂本這麼說、他不禁問了出口,不是說他不願意、只是今天的堂本一直處在很奇怪的狀態當中……。

堂本態度軟化,有點哀求地說:「但我想看著你的臉吻你,貙柩,就一下,吻一下後就回去客廳,讓你幫我敷眼。」

 

「我知道了……就一下……」貙柩慢慢的轉過身來、勾上堂本的肩,先是親吻上眼皮、眼臉,再來就這麼慢慢的吻上唇,唇片與唇片相互摩擦了幾下後、他將舌頭伸入堂本那早已經微開啟的嘴巴當中,舌頭侵入以後與對方的舌相互交纏、翻覆著。

兩人的唇舌分開後,堂本把臉抵在貙柩的肩上:「記得,不准和我以外的人接吻,誰都不准。」

「嗯、我沒有忘,以前就跟你約定過了……」貙柩的臉頰輕蹭著堂本的頭回答:「我們、走出去吧……?」

「唔。真的不准啊,就連輕輕碰一下都不准。」

「你也是阿、可不能只限制我,然後你沒做到……就算是意外擦到、或是跟動物、投懷送抱的美人都不行。」

聽到貙柩的回答後,堂本立即安心並燦笑起來,他蹭了蹭他後說:「好~我答應你~」。

 

接著他牽著貙柩的手回到客廳,按著貙柩的指示先坐在沙發上,等待一對一的特別照顧。但其實可以的話,他想一直跟著貙柩背後,一直看著他、不讓他離開自己的雙眼,不然他會擔心貙柩會不會突然出去或是被奇怪的人拐走。想了想後,他又開始坐立不安起來,想著是不是應該也跟著去廚房,從角落偷望著貙柩的一舉一動。

 

『今天的堂本真的特別古怪。』這已不是猜想而是肯定。

貙柩拿著袋子裝填冰塊、然後綁起來後用毛巾包著防凍傷,然後就這麼打算拿著走出來前、他看到一邊的桌面想起了剛買的水果,乾脆就這麼在另外花了些時間拿起刀子,對著水果進行清洗、切割,好放到盤中端出去,看能不能讓堂本心情好些變得不那麼古怪。

 

而在客廳的堂本因為等了一會還沒見貙柩從廚房回來,他放輕腳步、躡手躡腳地走到廚房門後,透過門和門框的間隙偷看著戀人的背影,這樣他才安心一點,於是他就這樣蹲在門口看著對方等待著,直到對方兩手都拿著東西轉身、經過門框時,他便伸手搶過其中一盤:「這個我幫你拿吧。」

「咦、我不是要你先坐在沙發上休息的嗎?」轉身走過來發現對方在門看著時、差點驚訝得讓手上的盤子掉了下來,不過他還是到了聲謝後釘著對方拿過去,自己也拿著東西到沙發旁的小矮桌上放著。「快一點重新躺回去吧。」

「因為只坐著會很無聊嘛。」堂本隨口說了個藉口後便躺回沙發上。

「你剛剛不是說眼睛會痛嗎?就算是無聊還是要避起眼睛來阿。」因為已經過了一天、堂本那雙哭過的眼睛已經變得有些紅腫,摸了摸對方的臉不是很能接受對方的說詞,他等堂本躺好後將包著毛巾的冰袋放到了眼皮上頭:「感覺如何、會太冰嗎?要不要吃水果。」

 

「嘿嘿~冰很舒服~在這夏天剛好,你等一下也要來試嗎?」堂本閉著眼感受著眼皮上的冰涼,閒置的手放在貙柩的膝蓋上:「我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好。」

「不用、我等會泡水就可以了,而且澡也還沒有洗、身體現在正整個黏呼呼的。」雖然知道堂本木前看不到,但貙柩還是搖了搖頭拒絕對方,無視對方放過來的手、他拿起一邊的水果:「張開吧、我餵你吃。」

堂本笑了笑後便張開口吃貙柩餵過來的水果,在把口裡的水果吞下肚後,堂本拉拉貙柩的衣服:「我想要睡在你的大腿上,可以嗎?這沙發不舒服。」堂本當然不會說這樣能更方便他去聞自己留在貙柩身上的氣味,還有令貙柩不能法洗澡。

 

「啥?這樣的話、我去幫你拿個枕頭靠著不是會更好,男人的大腿有肌肉所以會挺硬的吧?」他覺得堂本提出的建議,該怎麼說呢……有種危險的感覺、但不是身體上的那種,雖然聽起來挺普通的、但配合著對方稍早前的舉動就感覺不太妙。

堂本伸出雙手亂揮,在摸到應該是貙柩的大腿後便立即抓住,還任性地說:「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歡。嗯,像是……我摸摸…這兒、這兒、這兒我也喜歡啊,只要是你,我都要。」

「你到底、……在做甚麼阿,不好好休息在亂摸些甚麼,我還是覺得直接去拿枕頭會比較好,真拿腿來枕的話、沒多久就會血液不循環感覺麻麻的。」

「我也想要好好休息啊,但你一跑開我又會坐立不安然後跟著你,所以不要走開,貙柩。要是覺得麻,我們可以再換動作,我現在只是想感受你的溫度和聞著你的氣味。」堂本毫不害羞地說,手還從抓改為抱,就是不準貙柩離開。

 

「上面已經整理過了,這樣的話、我們乾脆移到床上……」看著堂本抓緊的手、覺得對方的變化真的很多,雖然衣服裡面很不舒服、但對方都說到這個分上,甚至連廁所都毫不在乎的直接跟了進去,嘆了口氣、只好妥協的開口。「這樣的話我可以直接躺在你旁邊,而且你沒怎麼休息到對吧?稍微放鬆些、甚麼都不要想好好睡一下吧。」

堂本笑了笑,努力扭動身體並騰出一些空間給貙柩:「嗯,只要你不離開就好~」

「好好將冰袋壓好啦、而且我剛剛說的是床上,沙發根本塞不下我們兩個五大三粗的大個吧?」

「那你睡在我身上就好,壓著我不讓我動~不過也可能動得更厲害~」堂本說完後還發出猥褻的笑聲。

「那樣的話、不如讓我先洗個澡,不想離太開的話、讓我準備水盆跟水也好,身體現在這樣黏黏的根本睡不好。」

「吓!呀!當然不行!身體等一下都會弄髒,不用洗吧,而且有我抱著你睡,一定會睡得很好!」

「甚麼叫作等一下都會弄髒阿——!你到底有沒有打算要睡?」看對方無賴成這樣、他只有露出無奈的表情,聽話的慢慢啪捯堂本的身上躺著。「這樣你滿意了嗎?變態先生。」

感受著身上忽然出現的重量,堂本咧起齒笑:「非常滿意~但如果能看到小山上含羞溚溚的表情,我會更滿意~不知這冰什麼時候才敷完呢?」

 

「那你還是抱著遺憾睡吧、冰要敷到都融掉喔、大概一個鐘頭吧。」手抬高揮舞著、摸上放著水果的盤子,重新拿了個水果到堂本的嘴邊。「要吃嗎?還是不吃呢?」

「吃,呀-」堂本開心地一邊被餵吃一邊抱著身上的人。

「我說阿、你吃就吃,手到底在摸哪裡阿?」在餵食堂本水果的食後、他感覺到有雙手在自己的腰臀以及腿側那摸來摸去的,而且還隔著褲料在屁股間的地方按壓。

「當然是在摸我可愛又嬌羞但又壞心的戀人~眼睛看不到嘛,只能用手感受著你。誰叫你昨天把我騙得這麼透,今天絕不會給你半點機會。」

「不會給半點機會到底……?你到底……有沒有、打算……要休息阿。」在休息時身體被不停愛撫著,整個人都變得很難反應過來,想推開堂本、對方的手又整個環著自己抱得很緊。

「抱著你就是休息啊。」雖然說是這樣說,但在這寧靜的氣氛下,只要不動超過五分鐘,堂本便開始打呵欠。

「那你、就不要在繼續摸了,把摸的力氣用來抱著放鬆休息。」

堂本搖頭:「我就說抱著你我才能放鬆休息。」不過他在貙柩身上亂摸的情況的確減少了,然後又漸漸地停下,只是抱著貙柩睡。

 

「真是的、……這樣明天工作的時候你要怎麼辦?」想著堂本說的那些話,摸著堂本的頭髮、沒事做的貙柩整理了一下對方散落的髮絲,雖然、身上那種精液黏身不舒服的感覺還在,但他怕自己起身會吵醒堂本,所以還是乖乖的趴在堂本身上,慢慢閉上眼睛休息。

 

整天下來,兩人就像雙生子般整天黏在一起,而在晚上因為睡了一個午覺,堂本的體力和精力都十分充沛,所以在睡前不斷挑逗著貙柩,在最後,當然是拉著貙柩在床上滾了好一會才睡。

 

(END)

後話:

堂本根本忘了明天要上班,他可憐地看著副官:我肚子痛,可以留在貙柩辦公室嗎?

副官表示:痛要去的應該是醫護室,如果你不妨礙我們的工作,將自己的工作帶過來自己處理,我就當沒看到你進來

堂本想了想,買了一盒和菓子給副官,然後躲在窗外的樹上,拿著望遠鏡看著貙柩的一舉一動

貙柩表示:感覺後方的窗子好刺眼、各方面來說……

副官表示:我不會幫您拉上窗簾的喔、反正也不妨礙到工作,讓牠跑進來您應該會更傷腦筋吧?

(於是,痴漢這個形容詞在這時代誕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