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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察覺到敵人的氣息進行偵查、以最好的陣型進入戰鬥迎擊,白刃戰過後雖是順利擊退敵軍,然而我方因隊友意外身受重傷,實在逼不得已必須中斷行軍返回。

沉浸於戰場的氛圍、斬殺敵人時的興奮感或多或少會殘留在身上難以退卻,不過那只會對接觸戰場不深的刀劍產生影響,對經歷過無數戰場的實戰刀而言,他們只需要調整自己的狀態並靜待時間過去就會平息。

燭台切光忠可說是刀劍裡的異類。

他確實是實戰刀沒錯,然而刻劃在他身上的歷史之中,能上戰場的機會並不多,多數的時間裡更是作為觀賞用刀陪伴在不同主人的身邊,因此使他更注重外表和保持自己最好的模樣,也導致光忠遇上這種狀況時只能強行壓抑住那份不適,結果不外乎是感到渾身不對勁。

「哈啊……」返回房間後的光忠即使換上寬鬆的衣物,盡可能以最舒適的姿勢想放鬆自己,依舊難收起自己澎湃的心緒,配合再多次深呼吸,吐出的都只是長長嘆息聲。

大概是樣子太過有礙觀瞻惹來注意,看得一旁的大俱利伽羅都靠了過來。

「光忠。」大俱利伽羅對燭台切光忠做了個要人將耳朵靠上前的手勢,作勢要表達些什麼私人意見,但那卻是不方便告訴大家的模樣,光忠見狀完全不疑有他將耳朵附了過去。

「要做嗎?」不只在光忠耳邊呼出的炙熱氣息,也向他發送直白的求愛邀請。

「……!」光忠倒抽了口氣,隨即退開與大俱利伽羅保持一段安全距離,光忠掩起臉藉此遮住臉上的表情,偷偷從手指間的縫隙窺看大俱利。

對方依舊保持一派輕鬆的樣子,完全看不出先前說了什麼驚人的話語。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過去,遲遲等不到光忠回答的大俱利又說了:「不想做就算了……」

「咦……?」輕易就放棄使燭台切光忠非常驚訝,因為對方以往都會是直接就……所以看著大俱利伽羅真打算打消念頭要把這件事情從未發生過時,光忠卻馬上開口了。

「我……並沒有不想做。」說出口時光忠都覺得自己的面子都沒了,到底是在回答些什麼呢?竟然以這般拐彎抹角的回答默許了對方,未免也太過難看。

然而當光忠還處在自我厭惡的情緒中,另外一頭的大俱利伽羅只是靜靜等待著光忠情緒平復,同時回味著光忠不久之前作出的劇烈反應,尤其是那隻在接收訊息之後因害羞而發紅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