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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夜綺談 場外假設CP組

[烏鴉室友組]烏羽楝&周防院鴉守
(鴉守)
  「我最討厭你用那種居高臨下的眼光看著我。」「我倒是覺得這樣的周防院君挺可愛的呢?」掬起一撮髮絲。「少……少開玩笑了!」
(烏羽)
  「烏羽,請你住手!」
  「不——要。」
  刻意將距離貼得更近,撈起一絡烏黑的髮絲貼近唇邊,楝紫色的眼因為眼前身形明顯的顫抖而顯得心滿意足,愉快的微微瞇起。「周防院君現在的表情啊……真是會讓人欲罷不能呢。」毫無疑問的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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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洞大開的玄鴉](何棄療 周防院玄生(父親)&周防院鴉守(兒子)
  熱辣的觸感彷彿燒灼了身軀,癒合後再度被撕扯的一道道傷痕令他痛不欲生。然而,除了痛楚以外,似乎還有某種難以言喻的心境--他希望那是出自愛。如果不是單純的暴虐,那麼他想試著接受,想試著去愛來自父親的一切。
  「父親大人……其實我並不想成為那個『憑依大人』。」「哼。如果不是那個身分,你又能是什麼?」「什麼都行。只要父親大人您願意的話……」即使要捨棄人類之身、墮落得更深處,他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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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霰] 周防院墨湖&有栖川霰
[霰]
  雖然說長得很像,但還是不一樣的。「唔、墨湖,有沒有人說真守跟妳很像呢?」醉眼迷濛下,就連自己也差點錯認。對頭的女性笑了幾聲,跟著豪爽地灌了口酒,「畢竟是姊弟吧?」「嗯......說的也是......」腦袋已經糊成一團,對於那人的思念無法可解,於是撲抱上了前,喃喃地說:「那、那麼、一下下就好......」
[墨湖〕
  「但說實在,他可是長得比身為女人的我還漂亮呢,被說像還真不好意思。」墨湖輕拍抱住自己的女子,那觸感相當溫柔。
[霰]
  「唔、不、真的很像......」不知為何安心地輕蹭了幾下,模模糊糊地說:「都──很溫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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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霰/霰彩] 冰室彩音&有栖川霰
[彩音]
  「老實說,真沒想到兄長大人會喜歡像妳這樣的野蠻人呢。」
[霰]
  「唔?可是最後真守選擇的就是我喔?」
[彩音]
  「唔——真不公平,那間接親吻也可以!」
[霰]
  「嗯、好啊。」直接吻上。分開後,「不過這樣說來、你們兄妹的喜好還真一致啊。」
[彩音]
  「什麼……妳、妳怎麼如此沒操守!而且我才不喜歡妳這種人呢!」
[霰]
  「唔、真的不喜歡啊......」有些失落地頹下肩膀。
[彩音]
  「唔、也不是啦……」沒想到會令對方消沉令她心慌了起來。「只是我沒有考慮過和女生……一般來說不會這麼輕易親吻才對吧。」
[霰]
  「咦?原來是因為我是女生的問題?」稍微回想一下,「可是我跟真守倒是自然而然就──」
[彩音]
  「什、什麼!好羨慕!太過分了!」露出了十分不甘心的表情。「我還以為,兄長大人喜歡的是順從自己的女性……太失策了。早知如此的話就……」咬指,似乎在打算些什麼。「啊、沒事的,請別在意。」趕緊恢復表情,微笑。
[霰]
  「唔、所以說啊、要間接接吻的話隨時歡迎喔?」比了比自己的唇。
[彩音]
  「唔,那根本成了和妳親吻吧!」
[霰]
  「咦?可是也有真守的份呢?」不解地歪了歪腦袋。
[彩音]
  「不、不要再炫耀了!」激動而流淚。「真的很令人不甘心啊……」
[霰]
  「這樣啊......」看到對方沮喪的樣子,很不忍心,「既然如此,那麼、我們乾脆就一起──唔、好、好像還是不行......」
[彩音]
  「哼。那就先借我抱一下。」面色還有點彆扭地抱緊女子。
[霰]
  「唔、嗯。」沒料到會如此,愣了一下,跟著微微收緊臂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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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X鴉守]之1 山上貙柩&周防院鴉守
【撒糖版】
  「那個,貙柩前輩請問這是?」「喔,這個啊……是鞦韆啊。」「我知道這個是什麼,只是為什麼您要帶我過來這邊呢?」「因為聽鴉守你提過沒有感受過童年什麼的,所以……」貙柩將手放到了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的偏過頭紅著臉,從鞦韆還新綁上的繩子,可以看出來似乎是眼前比自己高大的戀人所為,想到這點鴉守臉上也有些紅潤……

  「那個,可以請前輩跟我一起坐在上頭盪嗎?」「可以啊,不過……你可能要坐到我腿上……」「那樣、那樣也沒有關係……」木頭承載著重物摩擦的嘎滋聲、繩子擺盪的殘影,溫馨的時光與重要的人一起。

【黑糖版】
  山上貙柩一人坐在了不知名的神社牌坊之上,這裡供奉著的是名為『憑依大人』的存在,但山上貙柩絲毫沒有半分的尊敬,因為這裡對他來說本身就是個妨礙,土黃的泥地吸收了紅褐色的鮮血,不遠的前方正在進行著打鬥,但貙柩只是坐在上頭撫摸著這神社作為象徵的烏鴉,他的戀人。

  烏鴉鴉守的腳踝處有著銀白色的金屬環扣著,上頭的鎖鏈延伸下去纏繞著山上貙柩的手臂,那是他從軍械部託關係請人做的,搭上他本身吸取妖力的能力,除非貙柩願意鬆開、鴉守將一直維持著烏鴉的模樣。「想要過去嗎?」貙柩輕輕的拉扯著鎖鍊的另一端,烏鴉像受到驚嚇般的拍動著翅膀,但最後卻不是想要嘗試飛離,而是停到了貙柩的手臂之上輕啄著貙柩的臉頰。

  「蘇笙願意幫忙真是太好了呢……沒有多久就不會再有人想來帶走你了,由其是你的父親。」
  「聽你說要回去、真讓我感到驚訝,你明明還愛著我的不是嗎?……既然如此我又怎麼可能讓你走。」
  烏鴉的雙眼凝結出水滴落下,像是在祈求著什麼一般,但是貙柩只是伸出手將那淚水抹去。

  「你已經看到前面那人的終結了嗎?確實是死了不少人呢……不過也終於要結束了。」
  「待會等我家裡的人清掃完以後,我們就可以離開了……想去哪都行喔。」

  「回去後我會幫你恢復人型……然後不管是你想看的、想去的地方我都會為你實現,只要你的身邊有我。」貙柩輕柔的撫摸著烏鴉身上的羽毛,熟練的就像已經做了千百次,黃昏逢魔時的夕陽灑落在一人一烏鴉上,烏鴉失去親人的悲鳴伴隨著戀人的溫柔呢喃……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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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X鴉守]之2
  一切都結束了。受到高大年長戀人拘束之下,鴉守親眼目睹了家族被殲滅的始末。『結束了。』隨著身旁低沉男音如此話語、並且回到家中,以不自然的方式收回被壓制的妖力而強制恢復人形--察覺對方為自己披上衣物,仍有些呆滯的他才回了神。
  「……前輩。」「我在聽。」那異色雙眼下有著乾涸的淚痕,望向對方的視線帶著迷茫。「……為什麼……」「當然,是為了你啊。」
  「為了、我……」鴉守不禁收緊肩頭。當男子靠近,他下意識地冷顫了下,但是並沒有拒絕對方的擁抱。「你會恨我嗎?」「不會的。怎麼可能恨,只是……」還有些顫抖地緊擁住眼前的人,身形細瘦的青年以淒艷的表情微微笑了。直視的眼中有著深沉的情感。
  「這樣一來,我就沒有其他能回去的地方了哪。」滑落的衣物被重新蓋好。男子望著那宛如即將毀壞的戀人,輕撫了細滑的烏絲。「是啊。這下,你就只能待在我身邊了。你不討厭吧?」青年蹭了蹭那撫摸自己的大手,細碎的聲音如此說道:「是的--不討厭。因為,我早已經是屬於您的『烏鴉』了。」握緊那隻手。

  一直以來囚禁著黑鳥的牢籠已毀,然而得到自由的他,卻依然被束縛著--被那沉重、致命、帶著深刻愛情的猛毒給束縛,再也無法脫身了吧。因為正是自己選擇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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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鴉染] 周防院鴉守X染井咲

*有少許時間跳躍成分

  一般來說,他認為自己從來不習慣直接表示心中想法。即使知道不表示對方便難以察覺,但是不斷被拒絕的經驗仍使他躊躇不前。不想傷到人,也不想再受到傷害。突然,迎風拂過的淡粉色花瓣,令他感到不解。抬頭望去——視線前方綻開的櫻樹,奪去了他的心神。不禁想起了某人,但卻無法將其美景攜帶過去,著實遺憾……雖說,也並不是完全沒有其他方法。

  那是某次下班後。「染井君,待會有沒有空閒?」向方才為止都在一旁協助辦公的那身影說道。「是的,請問……?」見眼前人面帶疑惑地答覆後他輕微暗示四周他人,使其疏散而去,隨後將某個物品交給了女子。那是枝裝飾著淡粉色——染井吉野櫻的髮飾。「周防院長官,屬下不能平白收下這麼貴重的東西——」「不喜歡?」「並不是,只是太過突然……」男子望向窗外,僅只是如此話語:「我並不要求什麼。櫻季到了,想找特定的人一同觀賞,如此而已。就當做回禮吧。」「……好的。」回頭,見女子露出那微微帶些欣喜神情的表情後,他才稍微放心了。

  幾天後的花宴。沒有跟隨機關慣例的賞花團,兩人只是在某個山上靜靜地共處。
  「這美景真是賞心悅目。」他望向櫻樹,再望向身旁的身影。「是啊。」那俏顏漾著悅色,那是從平時淡然面容所無法想像的姿態。一陣風吹過,他伸手握住那即將流逝而去的美。「怎麼了嗎?」掌中徒留一枚櫻瓣,著實有些感傷,但是……「櫻,很適合咲。」將那瓣輕插上女子耳側。「我……不想讓咲如那櫻花般輕易消逝。」
  似乎是察覺男子心思,她點了頭。「——是的,我哪裡都不會去;不會離開您身邊的。」感受到那厚實掌心輕撫髮絲的溫暖碰觸、以及逐漸迎面接近的容姿,她一如既往地閉上眼。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