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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諾爾德今日去採集藥材時發現了從王都派來的軍隊,雖然軍隊並沒有離自己的營地很近但也許沒多久就會被發現。

 

躲在附近的草叢裡細察了軍隊的營地許久,『看來只是批小部隊不過一定也還有其他部隊在這附近搜索。』如此推測著。

 

如果不做點什麼的話,說不定馬上就會被發現到了。但是我總不可能像其他夥伴們一樣做出血洗人家營地的事,畢竟自己除了藥劑之外的事全都一竅不通。

 

「嘆......」無意間嘆了一口氣沒想到就如此暴露出自己的行蹤。

 

「是誰!?是誰躲在那裡!」聲音嘹亮的士兵機警拿著長劍朝著自己所躲藏的方位指著,周圍的同夥意識到之後也跟著聚集過來。

 

此時的阿諾爾德腦袋完全進入一片空白,連想也沒想就老實的從草叢中做著我投降的手勢走出「我、我是跟著偏鄉的醫療團隊來這裡行醫的草藥師,我擅長調配藥劑還、還有搞砸事情,目前正因外出採草藥而迷路才會來到你們的營地,還有我的興趣是......」巴拉巴拉巴拉,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講什麼鬼話了,真想重重的打自己一拳清醒過來。

 

眼前的軍官臉色看起來越來越黑,感覺出自己在不必嘴等下人家一定會衝過來把我的嘴巴縫起來,但還是習慣性、不,也許在旁人眼裡看起來是犯賤的問了一句「這位大爺您看起來印堂發黑呦,需不需要小的拿點藥給您醫醫?這藥很好的沒有後遺症還能治各種外傷甚至還可以口服,現在還有試用期沒效在給您換一種。」

 

『啪搭——』好像聽到什麼東西斷掉的聲音,而聲音的方向是來自於前方的軍官。

 

「.....嗯?」看著軍官手上有些破碎的刀柄不自覺得退後好幾步,並馬上跪下來說「大人,對不起我錯了!我會把我知道的所說出來也不會再多說廢話了!」便被押回到軍隊的營地上,在路上想著『在某種意義上自己也是成功潛入了吧,只是方式有些特別而已。』

 

軍隊的營地比自己在邊上看到得還要再大些,不過看來跟自己所推測得一樣只是批小部隊,畢竟他們所使用的配備就算是在外行人眼裡看來也是非常簡陋的,而且傷兵的數量也比自己想像得要多也有少數是重傷不起只能慢慢等死的傷患『說不定裡面有半數都是被自己人所打傷。』如此想著,突然覺得有些對不起他們。

 

「快吧你知道的全招出來!你也看到外面那群垃圾了吧,我們可是很忙的。」軍官用著不削的語氣說著,聽著他稱外面的傷兵為垃圾還真有點不高興,但自己也無法跟人家強辯甚麼畢竟都來到別人的地盤也只能乖乖照著人家的話去做。

 

頓了一下才將話說出口「我是從另一頭的山間小鎮意外迷路而走來這裡的,我在那裏的路上有遇到了些旅人說他們正要前往鄰近山下的營地去加入民兵,在這之後沒多久我就走來了這裡。」眼睛直看著軍管彷彿就像在證明自己沒有說謊一樣,當然裡面說的話除了自己迷路之外都是假的,如果他們相信的話就會往跟營地相反的方向過去。

看著軍官思考了很久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看來對方一定在懷疑自己。

 

正準備開口說服對方自己說的話是真話時,突然有士兵急忙地衝進來稟告「隊、隊長!不好了,副隊長的傷勢加深了!!」眼前被稱為隊長的軍管眉頭皺的更深了。

 

「如果可以的話,能讓我看看傷勢嗎?」這說不定會是個機會能加深對方對自己的信賴,而且這也是自己最擅長做的事。

 

軍官又思索了一下,才開口答應便帶自己去副隊長的位置。

 

檢查了一遍副隊長的傷勢發現只是單純傷口沒處理好又感染了而已,只需要稍微處理一下就可以好轉,就開口要了藥材開始處理傷口,當傷口處理完畢之後副隊長的狀況看起來比原先好得多了,途中也跟人家的軍醫做了簡單的技術交流。

 

當事情都處理完之後軍官的表情也變得溫和多了,比之前那張黑臉實在是好上幾萬遍。

 

適時的跟對方說了自己差不多該回去找自己的團隊之後,沒想到對方居然同意了還說也會派人去自己所說的地方查看甚至還跟自己道歉,這種感覺讓自己很不好意思騙了人家。

 

再回到營地之後想著該不該跟艾德拉講自己今天所發生的事,但是多半一定是被罵;況且每次看到她都會感到想吐非常不舒服,一直再站人家的帳篷外想著該不該去稟告,但最後還是忍著噁心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