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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恩X阿奇波爾多


※是個R18。

※復活背景。

※Love like puppy.

※有人幫我做了心理建設不過就是,肝腦塗地的......我(底氣虛)

總之請斟酌閱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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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恩的手湊過來解阿奇波爾多胸前襯衣的扣子,他們兩個人都蒙在被子裡頭,分明是初秋的季節,費洛蒙的氣味卻讓人冒汗,阿奇波爾多的喘息隨著利恩的觸摸越發粗重,那低啞的聲音令紅髮男人感相當的興奮。

  是的,男人,不知不覺人們在稱呼利恩時用上了這個詞彙,昔日青年早已年歲增長,而彼時正值壯年的阿奇波爾多則已白髮蒼蒼。

  「不是要睡了?」阿奇波爾多問道,他們側著身,利恩將頭顱塞進他的懷裡,年輕生命炙熱的唇舌像是烙鐵,忙碌流連胸口特別敏感的乳頭還有包覆在略顯鬆弛表皮底下的肌肉。利恩舔得專注,阿奇波爾多覺得他永遠學不乖的徒弟似乎打算把他每根胸毛都舔濕,於是他出手輕推了利恩的肩膀。

  「想碰你嘛。」利恩抬頭,捧住他的臉烙下一個吻。

  點在唇上的溫度帶點撒嬌,之後利恩就再無動作,黑暗中那對眼睛幾乎像蜇服的豹子一樣熠熠生輝,如同過往的青年留守在荒野裡一輩子,就只為了等他的一句邀請。

  於是阿奇波爾多輕扯利恩的衣襬作為回應,利恩喜歡穿套頭的款式,他讓阿奇波爾多替他把衣服拉高過了頭除下,自己則先把下半身的衣料都踢到被窩外頭去。

  利恩把阿奇波爾多平放跨了上去,年老男人開始僵硬的背脊貼在厚厚的被褥上,他們開始接吻,互相吸著舌頭,舔弄彼此的口腔內側,阿奇波爾多握住利恩的陰莖,粗糙的掌心紋路上下磨擦性器薄嫩的皮,他的腳心癢得發甜,陰莖更是激動得就著男人圈起來的手指一顫一顫地抽插。

  「唔、果然還是全部脫掉比較好吧。」

   「嗯......」

  徵求到同意,利恩將阿奇波爾多睡褲的繩頭解開,屈起男人肌肉變得比較薄的腿把雙邊的褲管自腳踝處完全抽離。

  利恩用適當的力道按摩著阿奇波爾多的身體,從腰腿到他僅有硬挺一半的陰莖,沒讓他覺得疼但足夠能引導他進入狀況,他用雙手緩緩撫摸利恩的背,坑坑疤疤的觸感隨著指尖的描繪在腦海形成影像,象徵那些猙獰的傷害雖結束了卻仍留下痕跡。

  沒有淚水湧出來,但阿奇波爾多的眼眶發熱,利恩分開了他的雙腿,冰涼的潤滑劑稍微掉了一點在他的大腿內側,之後就被勻稱地塗抹在整個股間地帶。

  第一根指頭的侵入他總是不由自主地緊繃起身體,但阿奇波爾多的心情很是安心,他與利恩接續親吻、撫摸,利恩沒有再點起燈,他們用肢體的相觸來感知彼此,利恩擴張的動作很溫柔,而他們做愛的時候幾乎不需要呻吟以外的聲音。

  忘記是從哪一年開始的,最初是半開玩笑,他點了頭,讓利恩接手了插入一方的位置,年輕人的生理慾望比他強烈,後來次數越來越頻繁,他也就由得利恩索求了。

  阿奇波爾多感慨自己是真的上了年紀,對於世事執著的程度逐漸降低,並不是說變得『不在乎』,但他有感自己確實是比年輕時要來得寬容,無論是對於利恩,亦或是對於他自己,稍許諷刺的是直到這把歲數,他才真的感覺到自己是可以放鬆享受活著這件事情。

  「利恩、呃,嗯嗯,嗯,啊。」毛髮的觸感總是先至,阿奇波爾多知道利恩把耳朵湊到了他的嘴邊。併起的指頭在他體內移動鮮明,利恩在回歸地上後學他操弄起槍,厚實的槍繭伴隨充分的潤滑疏通著狹窄的腸道,屈起的指腹屢屢按壓前列腺,令他感覺射精的衝動全集中到了龜頭的前緣。

  「哈,嗯,嗯......」利恩看來也到達忍耐極限,他將性器移動到阿奇波爾多準備承受他的穴口緩緩推了進去,裡頭既濕且軟,利恩發出無意識讚嘆的低吟,包覆著他的腸道像個暖水缸,緊閉的門扉只為他敞開,然後牢牢地裹住他的性器。

  原本利恩最不擅長的就是隱忍,好惡分明的性情急躁直率,可在幾年下來他逐步被現實磨得圓滑。騎馬的時間、做愛的頻率以及睡眠的長度,阿奇波爾多以他可以察覺到的速度在衰老,而他持續成長著,首次意識到這個事實時利恩原以為自己會覺得喜悅,結果卻只感到無法遏止的傷感。

   他們深深地結合在一起,阿奇波爾多梳著利恩的頭髮,撐開下體的脹與痠侵蝕著他的意識,他摸著利恩的眼角,那裡毫無疑問是乾燥的,可是在短短的一瞬間,壓著他的利恩像個無助將要哭出來的孩子一樣。

   所以他摸了摸利恩比自己細緻數十載的臉頰,把唇瓣貼到利恩藏於濃密紅髮裡的的耳朵上,像是幼時神秘兮兮地湊近要和他講悄悄話,「用力點,讓我射出來。」

   利恩聽到後反射性地往裡頭一頂,他先是聽到阿奇波爾多的痛呼,然後是自相連處竄進大腦皮質舒爽的電流,緊接著是讓他感臉頰一熱的觸摸。

  這男人,真的,非常,非常的狡猾。

  「讓你爽到掛掉到時可別說是我害的。」利恩負氣一般堵住了阿奇波爾多的嘴,夾住男人的大腿,盡量以不讓對方感到負擔的姿勢擺動起來。對於利恩脫口而出不吉利話語的惡習感到欣慰,阿奇波爾多短促的呻吟,配合著利恩的進出搖晃,性的快感比什麼香醇的酒液都要來得醉人,或許那張床就是這樣被他們搖壞的,阿奇波爾多模模糊糊地這樣想著。

  經歷漫長等待的拉磨磨掉了他們彼此的餘裕和理智,他們十指相扣,上頭忙著接吻而底下也沒閒置,腸壁的收緊讓利恩先行射在阿奇波爾多身體裡面,他停了下來,沒有直接抽出而是趁著還殘留的硬度持續淺淺的頂弄,佐以手掌給予性器按摩把阿奇波爾多推上頂峰。

  阿奇波爾多回擁住他,他們又是一陣綿密的親吻,利恩這才把陰莖撤出來,簡單的清理然後輕輕地幫阿奇波爾多按摩承受太長時間過激運動的肌肉。

  「利恩。」利恩重新把被子蓋到兩人身上時阿奇波爾多喚道。

  「幹嘛?」利恩把頭顱擱在阿奇波爾多肩上。

  「很舒服哦。」

  「......理所當然的事不用說,老頭子快睡你的覺。」

  結果隔天躺在地板上的他們無一倖免地都感到腰痠背痛,就像前晚的抑鬱不存在一樣,利恩取笑了阿奇波爾多的年老體虛,阿奇波爾多則回敬利恩年輕不耐操,而那張床終究是被利恩修好了,但櫥櫃再也沒有被推回原來的地方。取而代之地,他們購入一組新的床具,讓那個位置成為他們第二個溫存時的選擇。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