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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抵達霍格華茲不久,穆薩就在人群中望見就讀波巴洞的熟悉少女——想必融洽站在對方身邊的那堆金髮,通通都是該死的伊森吧。

  抑鬱盯著迎合各校的異國餐點,穆薩一點胃口也沒有,他甚至連身旁薇蘿妮卡難得從男友身上分給自己的注意力也沒有感受到。

  他寫了封信,選了一個天氣不錯的早晨,霍格華茲黑湖畔沒有什麼閒雜人等。約好的人就像他在家中看見的模樣,柔滑的藍色制服貼合身體,站姿沒有太過多餘,整齊的像從美姿美儀裡拎出的樣本。

  霍華德的族人總有著觀察衣服與曲線的壞毛病,穆薩忍不住嘖聲,抬起停駐許久的雙腿往人邁去。

 

  「你為什麼會來?」穆薩單刀直入的從少女的背後發出疑問,口氣不像平日的沉穩。「二年級的小鬼來這做什麼?找親愛的姊姊跟弟弟玩扮家家酒?還是想來看看念不到的破銅爛鐵?這裡充滿著叼著禮儀書的老烏鴉,就跟你一樣愚蠢。」

 

  「我只是遵從了克莉斯汀阿姨的建議——增廣見聞、獲取榮譽,就跟你一樣,穆薩。」挺直著背,少女——克蕾兒不似平時的活潑,反倒是規矩有禮的先是朝穆薩輕微點頭後才回應。

 

  「這也是身為霍華德繼承人該要有的基本知識,不是嗎?。」

 

  回答就像標準範本一樣無可挑剔,克蕾兒早已習慣應付這位比自己年紀多上一些的表親,低垂綠眸,視線放遠著望向反射陽光的黑湖。

  無從回答挑剔起,穆薩知道換做是自己,大概也會回答這樣的回應。又嘖了一聲,臉上充滿比起平常更加像是不耐的表情,那身淺藍制服在眼中格外刺眼。

  所以他只是不想認輸。

 

  「德姆蘭不會輸給任何人,包括粉藍色的芭比娃娃。」

 

  「小騎兵還是乖乖當玩具就好,你知道英國皇家警衛隊跟你們顏色挺像的。」

 

  短暫的交互攻擊就像是宣告,克蕾兒扭頭,甩著高高束起的金色馬尾,輕盈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