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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號{愛麗絲}》耽美同人-It's Consuming Me. 【半蝶/類崎】

 

聲明:

*這些角色、設定、一切均不屬於我,他們屬於原作者

*原著小說:《第九號{愛麗絲}》

*原著作者:拆野拆替

cp:半蝶/類崎 清水無差

*文筆渣

OOC

BE

 

Multiple Personality Disorder

 

正文:

 

【1】

 

How do we first start to covet/我們是如何開始貪圖的?

We covet what we see every day./我們貪圖那些每日都能見到的。

 

人類貪圖的究竟是什麼呢?

水?空氣?

不,那是日常所需品,為了生存下去所需要的。

 

名聲?人氣?

不,那太過虛妄了。

 

金錢?財富?

或許。

 

 

他是從何時開始學會貪圖的?

 

半蝶側過頭看向他的第一任也會是最後一任的搭檔,後者冲著他笑的一臉陽光,這種感覺很新鮮,從來沒有人類將他看作是「人」,當然,其他人類甚至包括他在內,大概也沒有意識到過,他會擁有自己的意識。對於人類,不,對於「類崎」的好奇越來越大,在那堆數據裡面幾近形成了死循環。

 

但他沒有按下Ctrl+Pause/Break 來結束這個死循環,停止對類崎的好奇。

不,正確的說,他不想。

 

對於他而言這是個新鮮特殊的結論。

他不想,而不是他不能。

啊啊、或許這就是人類所謂的思考?

對於向來以「演算法」來推斷的、身為毛蟲的他,這當然能夠稱得上一聲特殊。

 

特殊的足以讓他的系統出錯。

 

他究竟貪圖什麼?

他貪圖那些每日都能見到的--他的搭檔。

 

半蝶所貪圖的,是每日幾乎都能見到的,他的搭檔。

 

 

 

【2】

 

Death is just a part of life, something we're all destined to do. /死亡是生命的一部分,是我們註定要做的一件事。

 

從他們相遇的開始,時間的沙漏就開始落下砂粒,活像是人體流出的鮮血,殷紅似血的怵目驚心。

 

身為「半蝶」的時間在倒數。

 

確切的說,他從遇見類崎的那一開始,他的時間就開始倒數了。

 

系統錯誤只會演變的越來越大,總有一天他得消失,這堆切割出來、理應不存在的數據終究會被清空,而他會以新的姿態--更新過後的毛蟲系統--再次重生。

 

半蝶不會擁有真正意義的死亡,他有的,只會是新生。

 

沒關係的。他想。

類崎會替他記得一切。

 

在那之後的類崎,會是他存在過的證明。

 

龐大的數據堆在他的主機儲存著,而獨獨白兔獵手‧編號60043‧類崎引發了他的好奇。他管理著這麼多的數據,而類崎卻剛好讓他注意到並且上心了。或許這是個巧合,但這個「巧合」卻是引發錯誤的最大根源。

 

「在我重新當上系氏的白兔搭檔之前,你可別讓我落單啊。我的意思是說,在這之前你先別妥協讓人清除你的系統錯誤,這樣可以嗎?」

 

時間在倒數。

 

以近似無情的姿態,踏下步伐,沈重的令人哀傷。

 

 

 

【3】

 

Without him, his world will go on turning. /沒有他,他的世界依然如故。

 

沒有半蝶,類崎的世界依然如故。起碼他是這麼想的。

啊、又是「想」,他又在「思考」了。

 

錯誤原來與謊言一樣,都會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毛蟲的錯誤在增殖著。

而半蝶的時間也相對在以同樣的速度減少著。

 

「在我重新當上系氏的白兔搭檔之前,你可別讓我落單啊。我的意思是說,在這之前你先別妥協讓人清除你的系統錯誤,這樣可以嗎?」

 

「也許有難度,但可以答應。」

 

半蝶突然覺得原來承諾沒有想像中的輕鬆。

 

但他起碼覺得值,在那刻。

 

在能夠「想」之後,他獲得了「覺得」。

 

類崎會作為他擁有感情的見證人,他的記憶會是身為「半蝶」的他存在過的證據。

 

半蝶的步伐相對來的緩慢,類崎在前進幾步後總會想到什麼然後回過頭等待,或者乾脆跟著放慢步調走在半蝶的身邊。

 

半蝶盡職的在記錄。

記錄著有關這個世界的變化。

記錄著他與類崎的生活。

 

近似苟延殘喘的。

 

而後他突然想到許久以前被埋沒至數據海裡頭的一個片段,來自噩夢中的故事。

 

「如果你消失了,至少有我會發現。」

 

睫羽顫抖了一下,半蝶抬起頭看著遞給他冰淇淋讓他嘗嘗的搭檔,想要開口卻抑止了衝動。

 

腦中自動浮現出一連串有關自己手上的冰淇淋數據,他緩慢的伸出舌頭輕舔,嘗出了成分配方。

 

幸許是他的動作太過緩慢,炎熱的夏天冰淇淋理所當然融成了一塌糊塗,他的搭檔手忙腳亂的掏出紙巾替他擦拭。

 

他突然不太甘願就這麼失去這段記憶。

 

「啪。」冰淇淋掉落在地上。

 

像是冰淇淋快速融化塌陷一樣,他的時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正在消逝,一如錯誤霸道的增生。

 

半蝶看著類崎,他是這麼想的,而後者不需要知道。

 

如果我消失了,你千萬別發現。

 

 

 

【4】

 

You weren't there. /你不在場

 

生命中的有些人只能緬懷,因為他們只屬於過去,或許就像生命中的過客、甚至是每一個在路上與你擦肩而過的行人,唯一不同的是--你曾經與他短暫交流過。

 

半蝶消失了。

突兀的一如他的出現,措手不及的讓人心慌。

 

他當然嘗試過尋找,未果。

上頭的人沒有給他回應,他於是自然的就猜到了,他並不笨。

 

於是他們又變成了世界上最熟悉的陌生人,單方面的。

毛蟲熟悉他,而他所熟悉的,從頭到尾只有半蝶。

 

「半蝶」的一生就這麼住進類崎的腦海中,這名房客明顯的非常不講理,讓人想忘也忘不掉。

 

克服思念這種東西其實比想像中的簡單,努力工作會是最好的選擇,工作能夠拯救一切,像是嗎啡一樣能夠止痛。

 

但他覺得有些習慣比毒品更難戒。

 

「類崎,走快點!」搭檔對他說。

 

「啊、好!」

 

他已經習慣放慢步調等待半蝶了,儘管他已經成長為一位優秀的白兔獵手。

 

是的,他已經是一位優秀的白兔獵手,但半蝶不在場。

他是半蝶存在的證明,但半蝶無法作為他成為優秀獵手的見證者。

多麼諷刺。

 

半蝶的一生並不冗長,比起全本戲更像是折子戲一樣。

不知道在哪裡看到過,有一個人希望比自己的情人還要晚出生,而情人的一生拍成一部電影,那個人坐在電影裡,看著他的情人的一生,每一秒、每一禎都不錯過。

 

類崎無法這麼做--「半蝶」的一生比想像中還要短的太多。

但這個生命或者說情感載體卻能夠鑄造他一生的難以忘懷,交融在類崎的每一滴血、每一個細胞。

 

或許思念這東西已經沁入骨髓,要是強硬的刨挖掉可能會痛的撕心扯肺且遍體鱗傷。

 

類崎覺得自己就算忘了一切也不可能忘掉半蝶。

 

 

 

【5】

 

The thought of you is consuming me./對你的思念使我瘋狂

 

全聯邦的獵手都知道,類崎有個搭檔,令類崎掛念萬分。

全聯邦的獵手都知道,類崎的搭檔消失了,導致類崎變成了個工作狂。

 

有一種東西難纏的註定糾纏一生,並且直至死亡才能方休。

那種東西如果不命名為愛,或許該命名為思念。

類崎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對著住進記憶中的房客,那人形象鮮活的一如當初,他幾乎是用盡一切力氣來記著這切。

 

說不定忘了自己也不會忘記半蝶。他突然有種錯覺。

 

他曾經在給「毛蟲」的報告中寫下一些任務無關,更像是閒聊的字樣,試圖在毛蟲龐大的數據中尋找著半蝶曾經有的痕跡。

 

結果總是令人傷心遺憾。

 

類崎對半蝶的思念險些把他逼至瘋魔。

 

作為「存在」的證明,這個擔子比想像中的還要來的沈重,壓的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當然,那是過去半蝶的一生,那是現在類崎的一切。

 

類崎於是突然想起一句話--

心中有座墳,葬著未亡人。

 

 

 

【the end】

 

 

【Q&A】

Q: Multiple Personality Disorder是馬甲嗎

A:是

 

 

Q:可以扒馬甲嗎

A:已近似裸奔

 

 

Q:何為貪圖?

A:希求﹑希望得到某種好處。儒林外史˙第三十九回:你若是借口不肯前去,便是貪圖安逸。

文明小史˙第四十五回:他坐在家裡,一個月整整二百兩銀子的薪水,這樣的養著他,是貪圖著什麼來。

所希求﹑貪得的目的。如:你這樣做有什麼貪圖?或作貪頭」。

以上摘自教育部國語辭典。

 

  EX:半蝶,想跟,類崎,啪啪啪,至天明。

 

 

Q:寫手你出來我們談談人生保證不打死你

A:How do we first start to cov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