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7歐美only][AVG][盾鐵]It Was The Best of Times※試閱
Fandom: The Avengers（2012）
Rating: R
Warnings: 無
Pairing: Steve/Tony
摘要：當Steve Rogers下定決心時，就連地獄也得乖乖結成冰。
而Tony宣佈現在是時候跟上帝祈禱了。
棄權聲名：他們不屬於我，他們屬於Marvels、屬於彼此，以及身心強健的紐約市民們
「我想我應該能喜歡上21世紀。」
Steve端著薯條隨時都要滿出來的大盤子，從熱氣與香氣間走出來，輕巧地將餐點放到散著一點油膩氣味的圓木桌上，連一點撞擊聲響都沒有，他本人的嘆息倒是一字不漏地進了桌前客人的耳裡。
挑起眉，Tony隨手抓起一條炸得金黃的薯條，視線在作牛仔打扮的服務生身上轉了好幾圈——上帝、看看那撐著大概可以有個女人坐上去的大托盤的左手臂，那鼓脹起的肌肉是真的嗎——最後才依依不捨同時假裝什麼事也沒有地看回自己的筆電螢幕上，把停留在手指間有點久的薯條丟盡早已經口乾舌燥的嘴裡。
「你當然能，大兵。你可愛死我了。」
Steve微笑地看著Tony意猶未盡地舔舔沾滿鹽粒的手指與嘴唇，那慈愛的表情就像看見一隻剛出生的小狗狗在眼前掙扎地站起了身。天啊，那雙眼睛，那眼睛鐵定在地球上的某些國家裡是違法的。事實上，Tony推測Steve的母親懷他的時候一定是祈禱得特別用力。
「你該知道，你不能代表整個21世紀，Tony。」
「Mr. Stark。」Tony指正道：「我可是你的客人呢，而你的小費在我手上——」視線貪婪地在那件緊繃在Steve胸膛上的牛仔襯衫上滑過，Tony盯著那小小的名牌再一次挑起了眉：「——Stevie。認真的，現在大家都不用心準備臥底身份了是不是？身為諜報單位之王，神盾局真該為這感到羞恥。」
「Steve本來就是個常見的名字，不會讓人印象過於深刻，我也不用特別去記得要對其他假名有反應，一舉兩得。」
「不會讓人印象過於深刻？」瞇起眼，Tony滿臉操心地搖了搖頭，「你到底有沒有好好照過鏡子啊，Stevie？」
「當然。不管你相不相信，如果我的穿衣鏡能夠不要繼續對我的襯衫品頭論足，我會更好地使用它。」
※
「Tony！」Steve整個人很完整，雖然他滿臉汗水臉頰上還有幾道小擦傷，顴骨的割傷看起來比較驚人但血已經止住了，但他看上去蒼白地像是暈車一樣隨時都要吐出來：「JARVIS說可以先脫掉你的頭盔但我找不到正確的位置你又沒有回答我JARVIS說系統部分當機了我不確定你的維生系統還有沒有在運轉——」
「如果太好脫就一點驚喜都沒有了，不是嗎？我還是希望自己能保有些神秘感的。」Tony眨了眨眼，試圖用他最放蕩不羈的口吻卸下Steve的緊張感，因為當他說話不停頓也不換氣的時候就代表情況真的很糟糕，「嘿、嘿，我沒事。好吧，我從兩層樓的半空中狠狠撞到地上，我的腦殼因此痛死了，右手也已經痛到沒感覺了，但我還活著。Steve，我還活著，我在呼吸，在跟你說話，你知道的，不是嗎？」
Steve大口吐著氣，顫抖地伸出手指擦過Tony的鼻尖，緩慢地滑過臉頰最後歪歪扭扭地伸進耳後撤底濕透的捲髮中。Tony強迫自己不要為此退縮，Steve喜歡用各種肢體接觸確認身邊的人的狀態，但他從沒用這麼親暱——別騙人了，Stark——色情的方式摸過任何一個人。Coulson最好沒看到這個，他絕對會把他電成只會流口水的白痴。
「只要把你的名字丟上搜尋引擎，就連愛斯基摩人都能知道你幾歲丟了貞操，Stark。你或許的確是什麼都有，但神秘感絕不是其中之一。」
Coulson的聲音從背後響起，Tony艱難地扭動脖子。這是個壞決定，因為他一轉頭那揮之不去的暈眩感就又回來了，少了裝甲動能的幫助，Tony的左手再也撐不住全身的重量，更不用說好像還有一股拉力正把他不斷往下拉，下一秒他就毫無懸念地重新摔回了水泥堆裡。
※
「注射超級血清並從那劇痛中活下來成為超級戰士、與紅骷髏惡戰三百回拆了他數十個軍事基地、最後墜機在北極海中睡了七十年，」眨眨眼，美國隊長的表情是一如以往的堅忍不拔，但從中還是能看出那麼一點疲態：「我還以為我什麼怪事都見過了。」
「先生女士們，這句話出自從40年代睡到21世紀的90歲老頭口中。」空中傳來一陣破空聲響，Tony雙腳點地蠢蠢欲動得站在Steve身邊奮力揮出左手：「沒有任何不敬，隊長，但說出這種話就代表你一點都不了解21世紀。」
「事實上，我覺得我能搞懂你的日常作息就已經完勝21世紀給我帶來的謎團了，Tony。」
聽到這裡，Clint終於忍不住把嘴裡的啤酒一口噴了出來，趴在沙發上哈哈大笑，原本慵懶地坐在沙發另一邊的懶人椅上，Natasha看著扶手上的點點水漬挑了挑眉，隨手從眼前矮桌上的大碗裡抓起一把爆米花往Clint身上丟去。
對著在沙發上打滾躲避爆米花的Clint扮了個鬼臉，Tony決定今晚叫Dummy再一次突破浴室門，只不過這次要把手機換成滅火器。Clint完全值得這個惡作劇，因為他就是個混蛋。
「還有你，Rogers，我以為你的第不知幾條規定就是在作戰中要以我們的稱號互相稱呼？你之前還為了這個教訓了我三個小時——」
「你不能在作戰時喊我美臀隊長（Captain Fine-Ass）——」Clint的大笑頓時更加猛烈，讓人不禁擔心他會不會笑到斷氣，但Steve絲毫不受任何引響，繼續正襟危坐地認真解釋道：「——這很不得體，我們討論過了，Tony。而且我們現在沒有在戰場上中。」
「你在開玩笑嗎？」Tony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好像隨時都要心臟病發的表情，伸手往眼前奮力揮了揮：「這是場戰爭，Rogers，而我難得地正在痛扁Coulson，你怎麼會沒看到這歷史性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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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啊，Tony。」Steve的聲音聽上去已經不只有一點咬牙切齒了，Tony不用看也可以完美地想像出他滿臉通紅無可奈何的模樣。
「上帝啊，Steve。」Tony笑著跟著感嘆了一句，再一次將左手俐落地揮了出去，接著轉過頭對著Steve扮了個鬼臉，十足的有意見咬我屁股啊的無聲表示。
Steve擺出他最好的「是的長官你說的是我絕對有在聽只是沒在思考」臉，嚴肅地面對試圖跟他鬼混過關的Tony。而Tony，則是一如往常那樣，表現出對我他媽就是沒在聽的態度對美國隊長挑逗地眨了眨眼。
Tony Stark有很多身理上與心理上的毛病，但他絕對不做無用工，所以Steve Roger那自40年代遺存下來的道德標竿在十秒過後被他鬼混過關也是理所當然。
Steve爽朗清亮的大笑在耳邊炸開，像跳跳糖一樣在整間客廳的牆壁四處甜膩地彈跳反射，最後宛如國慶煙火一樣在耳邊散開來，Tony只覺得這真是……可愛。
老天，他絕對有問題。但說真的，他又哪裡沒問題了？
「先生們——」
Fury突然插入的聲音隱藏著絕對的低氣壓，Tony清楚聽見Steve為此倒抽著嗆了口氣而開始哈哈大笑。因為，嘿，他可從來不怕Nick Fury，尤其是黑著臉的Nick Fury，反正他的臉本來就是黑的，而從來沒有人可以阻止Tony為了Steve發出的任何大笑。
神盾局局長的聲音繼續從隱藏的喇叭傳來，聽上去像是想一槍斃了Tony，或是乾脆一槍斃了自己：「我相信你們應該還記得你們還開著與神盾的通訊頻道？」
「是的，長官。抱歉，長官。」Coulson迅速回覆道，同時反手將右手由下往上揮了出去。
「好球——」Fury的聲音不高不低地說道：「你一點都沒在反省，Coulson探員。」
「是的，長官。抱歉，長官。」
——試閱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