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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火前輩組&冰火組】Dream

 

※強烈自我流
※強烈自我解析
※Sherbet看來是不夠病
※看來我沒有能夠清楚我在寫什麼的一天
※沒有後續

 

ok↓

 

 

 

 

 

 

男人的眼前是一片無邊無際的血海。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絲毫沒去看那些四處分散的屍塊一眼,而是直直的盯著,眼前那突兀的潔白。
「我就知道你會在這裡。」
「Yosaflame。」
他每一次都看不慣那只天使的笑容,令人反胃。
「……你的笑容還是一樣噁心。」手上幻化出了利劍,他沒有客氣之意──無論是言語或是戰鬥都。「這裡將會是你的葬身之地,Sherbet。」
金髮的天使瞇起了奧藍色的眸子,他喀喀地笑著,左掌一張、慣用的槌子便浮現在其手中。
「那正是我想說的。」

 


Yosafire醒來的時候,臉上已經佈滿了淚水。
眼前擔憂地朝她喊著「Yosaf」的少女竟與夢中的金髮天使重合起來令她混亂,她吶吶地開了口。「……Froze醬?」
「妳怎麼了Yosaf?作了惡夢嗎?沒事吧?」
Yosafire盯著那張臉龐,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她是粗枝大條,但即使是她也知道這種事情不能夠告訴Froze──連她都因為那個夢而如此,思緒縝密的她、肯定會比Yosafire更加難受吧──想到這裡,她搖了搖頭,裝作沒事般的笑了。「沒事沒事啦Froze醬!說起來今天是上課日吧?再不走就要遲到了、我們一起走吧?吶?」
天使少女沒有馬上回應,只是沉下了臉。「……Yosaf,現在還沒五點。」
一有被戳破的危險她不禁慌了下手腳。「我真的沒事!我、我只是夢到──夢到我得了花粉症!太可怕了!」
聽了這話,Froze眨了眨眼,開始思考這話的可能性。也讓Yosafire有點慶幸自己平時的性子竟能在這種地方發揮作用。「現在沒事了,Froze醬也回去補眠吧?」
「……妳真的不要緊?」「不要緊!」
直到揮手送Froze離開前,她都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不對勁。關上了門,她緊抓著自己的雙臂,靠著門扉就坐了下來,那個天使的笑聲和那個惡魔的冰冷話語仍像是環繞在耳際。Yosafire不知道那是誰,那裡是哪裡,但她很悲傷、非常非常悲傷,Froze一走她甚至沒法阻止不斷滑落的眼淚,思緒在胸腔纏繞糾結。這是她生來第一次這麼疼,比起被蝙蝠咬、被紅色的魔王擊傷什麼的都要更疼。
她曉得若是去尋Etihw和Kcalb,一定能夠解決……可是,他們也一定會露出很難過的表情,Yosafire最不希望見的就是那個。
一個人承受下來吧──這話是多麼簡單,然而卻沉重的讓她快要無法呼吸。

 


一整天她都心不在焉。
Froze趁著下課來關照過她好多次,她都用沒睡飽來搪塞過去。雖然其實她連上課時間都沒有睡…她變得恐懼睡夢。
放學後她甚至沒和任何人說句話便回到了自己的家,為了分散注意力連作業都寫完了,但也沒有發揮什麼作用。
不知不覺中,夜晚又臨。
「……」她的眉頭蹙緊,卻沒辦法阻止不斷升起的睡意。應該不會再有了吧那個夢?Yosafire勉強地自我打氣,躊躇著的最終、還是躺上床鋪閉上了眼睛。

 


灰色的槌朝著這裡揮來,猛烈凌厲的出招和那越發燦爛的笑容成正比,Yosaflame沒有回話,只是沉默地一再閃過,卻悄然瞇起了眼……看準了對方瞬間的空隙,他手上消失的劍再一次的現形、並朝著那裏刺去──蹡地、以掌中槌子的柄擋下了暗自刺來的一擊,Sherbet勾起了帶了狂氣的笑。「你真以為你能贏過我嗎?惡魔。」
他昂起下頷,高傲的。「難道不是嗎?」手腕一轉,他把瞬間凝聚的魔法往一時無察的那人身上使,僅是個隨手聚的麻痺術卻能爭取好幾秒鐘的時間,Yosaflame的劍分毫不差的、抵上了Sherbet的喉頭。「天使。」
即使面臨著此般情況,金髮的他仍是以扭曲的神情笑著,看著格外駭人。「哈──這樣、就結束了嗎?」
「這一次你會對我做什麼呢?剝下我的指甲灑上鹽?片片刨下我的骨肉?在我的身上烙下疤痕?還是都有呢?吶、我好期待啊──Yosaflame……」
「……那些是你會做的事情。」他沒有因為這種話而動搖,儘管他知曉自己左腹側那不曾治癒的烙痕永遠都不可能治好。「我這次會確實的將你殺掉。」
那個人輕輕地笑了起來。「我很期待。」
此般反應讓他沉下了臉,可話語比方才更要平靜。「……天使,是不會死的吧?礙於那該死的神…但是。」
「若是挖出心臟、我再徹底的把你吃掉……就算是神,也不可能復活你。」
Sherbet偏過頭,攤開雙手,他甚至連手中的槌子都給消去了。
「我很期待。Yosaflame。」
Yosaflame微微地瞇起了淺紅的眸,不怎麼相信對方沒有陰謀的他首先是掐住了Sherbet的頸,然後──

 

將劍,插入了那人的身體。

 


「──不要!」
Yosafire大吼著醒了過來。不同於昨日那次、她這一次是以那個惡魔的事也看著一切…手中的劍沒入金髮天使的觸感仍像殘留在手中,身體無法遏止的顫抖,她看向了四周。
天是亮的、應該已經六點了。
「……Froze醬?」
那個少女,不像昨天──不在這裡。
「──Froze醬?!」
她什麼也不顧的就奔了出去,赤腳踏著的礫石磨得Yosafire的腳底一步比一步更痛,但她一點也不在乎,就僅僅只是一心一意的向著天使少女家的方向──「Froze!」
一向早起的她轉過了頭,錯愕著發聲,「Yosaf?怎──欸?」
Yosafire緊緊地、擁住了近在眼前的Froze。
「…Yosaf…?」
她沒有回應她的疑惑,只有泛白的指尖揪著Froze的衣襬,眼淚無法克制的顆顆落下。
「我是Yosafire、Froze是Froze……我是Yosafire、Froze是Froze……!我不想…我不想再做到這種夢了……!」
Froze還來不及反應,抱著自己的人便身子一軟,無預警落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使她禁不住的坐到了地上。扶起懷裡的少女…只是昏過去而已。Froze察看了下後鬆了口氣,心情卻馬上又沉了下來。
Yosaf她,怎麼了?
寂靜的室內,沒有誰能回應她的自問。

 


他不是第一次見到這人的血,無論是Yosaflame攻擊的又或是Sherbet基於自己嗜好弄的都是,但這一次他卻比往常更厭惡灑到他臉上的血液。但比起那個。
「……你躲的開的,Sherbet。」
雙髮色的男人拔開了染血的劍,看著逐漸失去力氣也仍帶著笑的人,黯淡了眸。「你為什麼不躲開?」
他沒有馬上應答,甚至在Yosaflame只是守備而完全沒有動手之意的情形下連個治癒術都沒有要對自己用的意思,任憑他加在劍上的惡咒從傷口處蔓延。
「你不會懂的,Yosaflame……我只是想睡了。」
他沒料中這種奇異的回答,因此他愣住了。
「是啊,你是不會懂的呢……因為你把性命效忠於魔王,肯定從未想過這樣的事的……」
Sherbet看著他的表情讓他沒有辦法思考──Yosaflame從未看過那樣的表情……他飄移的思緒被那串他總令人憎惡的笑聲拉了回來。
「吶,我說啊、Yosaflame…其實我還蠻喜歡你的喔,一直以來。」
他已經完全沒辦法理解眼前這人在想什麼了。
「你在說什麼……」「可惜你不能也不會是我的,對吧…就算給隻鳥兒印上烙印,祂的心也不會屬於我…我試過好多次了。
「所以,我總想著是不是只要我殺了你,今後你的一切便都只會屬於我──但是、」
「但是,我累了……我想睡了。戰爭也好、追求不可能的你也好,都當成作夢吧……我已經膩了這個夢了。」
看著Yosaflame茫然不解的表情,Sherbet笑彎了眼,「如果有個我和你能一起笑著的美夢就好了……雖然我沒見你笑過就是了。」
惡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爬上了他的頸子他的頰側,但他一點也不在乎。
「晚安了,Yosaflame。」
「……吶,」
    ──Yosafire。

 

 

睜開眼睛時,眼前是一片灰白色的天花板,……還有白色的祂。
「妳醒啦,Yosafire。」
黑白之城?她撐起了身子,環顧四周。
Froze蹙著眉,擔憂在臉上顯露地明明白白;Etihw一臉困擾和苦笑;另外不遠的地方,Kcalb背對著她看向窗戶以外,看不著表情。
「是Froze送妳來的。…放心吧,妳不會再做到這種夢了。」
「……啊。」她愣了愣。夢裡那不知是誰的聲音說了的句「Yosafire」還擱在心裡。「……Etihw,那兩個人是……」
「是…過去的妳們。」祂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瞟了眼窗邊的Kcalb,「但是那些都已經是過去了。…沒注意而讓妳受了苦,對不起呢。」
搖了搖頭,Yosafire喃了聲「不要緊」。Etihw則是垂下了眼簾,「……吶,Froze,妳喜歡惡魔嗎?」
一邊的Froze沒有想到問題會轉到自己身上,但她還是照實地回答了,「喜歡。」
「那,Yosafire呢?喜歡天使嗎?」
腦中一瞬間閃過了名叫Sherbet的天使,她抬起了頭盯住那紮著兩邊馬尾的少女好一陣子。「…喜歡,很喜歡。」
Etihw輕輕地笑了。「那就好了。」
看著那副表情,她無語了良久,才緩緩地綻出笑容……卻同時想起了什麼。
「Etihw,那兩個人,後來怎麼樣了…?」
像是被突而其來的這個問題怔住了,Etihw沉默了下,然後呼出了口氣。
「他們都死去了,所以才會有妳們啊。」
看似搪塞卻是千真萬確的話語,讓Yosafire無法反駁。
啊啊,是呢,她想知道的、他們兩個究竟最後有沒有獲得幸福諸類的問題──看現在的Froze和她就能夠清楚了。
徹底釋懷以後,她伸出了手搭上Froze的肩而後跳下了休養的床,漾著笑容,Yosafire回復成一如往常朝氣的樣子,向著Etihw和大叔道別後,牽起了天使少女的手一起離去。
那副光景看在Etihw和轉過身的Kcalb眼底,是多沉重又多珍貴的景色啊。
「……Sherbet死去了,而Yosaflame一輩子也沒有忘記他…最後不顧被你或任何天使殺死的危險,來到了我的面前,用同樣的惡咒自殺了。」
祂以極細的聲喃唸,但他沒有漏聽。
「我寧願那些孩子永遠也不知道這一切……」
聽了這話,這次,是Kcalb嘆了氣。
「這裡現在是個美麗的世界。」
沒有多餘的句子,卻已經足夠傳達到意義。Etihw眨了眨灰黑色的眸,然後不避諱的、笑了起來。
「謝謝你了、Kcalb。」
罕見地沒管看到這般笑容而撇過了頭的Kcalb,祂回過頭繼續盯著那兩個少女離去的方向,緩緩闔上了眸子,以嘴形悄悄說道。

 

你滿意現在這個夢嗎?
──Sherbet。

 

 

 

 

/End.

 

極自我流設定:
※兩對是同樣的靈魂,只是轉生或者是重製之類。
※那句話的意思是Sherbet算是自我主義者,對神的忠誠不如Yosaflame對魔王的忠誠度。
※Yosafire為什麼會夢到這種夢大概是因為Ivlis強灌記憶的後遺症吧…這個我沒有認真設定(喂
※Yosaflame所說的烙印是有一次被打敗然後被抓住所烙上的,印的大概是Sherbet圍巾上那個吧,總之就是代表了是Sherbet的所有物。
※關於Sherbet形容有關鳥兒的那段,不只是示意,而是真的曾經喜歡一隻鳥,最後被Sherbet自己殺掉了。
※為什麼夢的最後會有喊著Yosafire的聲音,其實就是對於現在與過去的連結……這邊若是聽不懂就把它當成個夢吧,嗯(你敢不敢更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