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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ONLY]《於心之底》雙艾中心 試閱

 

 

  從很小很小、小得你們彼此開始有記憶之前,你們就在一起了。
  她問你「你們一直都在一起?」時,你沉默的時間不久,對你來說這並不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也不需要深思,因為你們真的一直、一直都在一起,從未徹底分開,以前也是,而現在也是。
  即使沒有一起出戰也會膩在一起,沒有做什麼,純粹就是因為這樣可以讓你感到安心,你想他跟你想的大概很相似吧,就算記憶殘缺,你也覺得你該待在他身邊,他想做的事情也不會忘了叫上你,你的記憶不齊卻覺得這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你還記得你拿回最初的記憶時,你笑著告訴問過問題的她:
  「我們真的一直都在一起,我想起來了,我是艾伯的影子。」
  你的語氣相當確定,而你笑得好多了,之前你總給人一種不太確定的感覺,彷彿有什麼被你忘了,而那是相當重要的事情--可你現在卻給人一種你要活在當下的感受。

 

  你跟在艾伯李斯特身邊,又替他擋下一次攻擊,艾伯李斯特在你後退的那瞬間交接完成,眼前的怪物被他不用再受到任何拘束的異能殺退,然後你們的第三個夥伴輕嘆口氣,連書都沒拿出來就讓身側的怪物收拾掉它:
  「你們為什麼打了五回合都沒打下來?不是感情很好?」
  「那不過是一時的運氣問題。」
  「噢。」
  第三個夥伴輕輕的瞥你們一眼,跟在已經活蹦亂跳往下個目的地走的小人偶後頭迅速離開,你氣呼呼的看向他們,手上的傷口還沒消失,但你們都知道任務結束後身上就會什麼事情都沒有。
  「艾伯,走了,你不想輸給他吧?」
  「嗯……」
  「怎麼了艾伯,會在這種地方遲疑可不像你啊!」
  你回過頭看著艾伯李斯特,率性的勾起嘴角把劍架在肩上,彷彿這種傷多來十個你也不覺得會有什麼問題。
  「艾依。」
  「嗯?」他難得會叫你的名字,你疑惑的挑眉等他說下去。
  「我們會在這裡,表示我們都死了吧?」
  「按照大小姐說的,這沒錯啊。」
  「那我是為什麼而死?」
  艾伯李斯特安靜的望著他:
  「我們記得的東西太少,沒有的資訊卻那麼多--」
  然後他用力搖搖頭:
  「當我沒說過這些,等會忘了吧。」
  「喔。」
  你對此沒什麼意見,你想這大概是因為前幾天艾伯李斯特拿回了很大一部分的記憶,導致他變得怪怪的,你聽大小姐跟他人說法證實,每個剛拿回一部分記憶的人都會有幾天變得挺奇怪,這是他們找回自己過往生命的必經過程--這些你是從利恩那裡照抄來的,你不是很懂但又覺得不是那麼不懂,不過你還真沒打算弄懂,因為你自從找回第一份記憶,就覺得安心多了,你真的是一直在艾伯李斯特身邊,並不只有殘缺記憶裡的那幾段。
  何況艾伯他也不是第一次拿回記憶了,過幾天就沒事了吧?你這麼想著,並習慣性的跟上同樣習慣性的跨開大步領先在你前方的艾伯李斯特,在稍微後方卻不感覺遙遠的地方一路向前。

 

  你會去跟利恩還有阿貝爾喝酒,艾伯不喜歡酒,你不會勉強他來,你也沒忘記剛進連隊的時候他們怎麼對待你們,可你也沒忘了之後你們怎麼了,你慶幸你一拿回記憶就包含著連隊的記憶,你記得艾伯他以前在連隊裡因為是貴族的孩子,一開始常常受不了連隊那些大喇喇而毫無教養的同梯、還有學長們,而帶著你們演練的教官即使也大喇喇,但你記得艾伯總覺得那才是成熟男人該有的分寸,不會過度大鬧、過度失常、過度得太多,艾伯跟你說過,弗雷特里西是個好人,而他更喜歡他的孿生兄弟,那麼拘謹,像是野生的貴族,但他真的對那件毛大衣敬謝不敏……你還記得那個時候你們真的感覺得到教官對你們的關心的,而也是那個時候,你開始從艾伯背後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