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朧川亞:

 

會不會是百、百變怪看著不知道從哪傳來的紙條念著。

 

「我也覺得搞不好是同一個人呢、或許是為了調查主人公些什麼,而刻意製造是兩個人的假象?」

 

夏洛,過來一下。(笑

W等於F+1。

 

 

白鴉:

 

以下所有A為『我』
假設:
1. F與A及W都認識
2. 女友並不實際認識F, 只有聽男友提過F的刺青之類
3. A是容易有思考混亂並造成幻覺的人

故事:
W在出發以前, 有和F遇上過(可能是F在長居以前)
- 那時因為A人在台灣所以只有F與W碰面
- F可能給了W一些紋身用的染料 (印度墨之類的臨時染料)
於是在出發往台灣以前, W可能因為覺得有趣而替自己畫了和F一樣的手背紋身

在到達台灣之後的W, 一直都與A在一起, 但由於難得重遇太高興了, 所以A沒注意到W手背上的紋身
而另一邊廂的女朋友, 因為一直都以紋身作為區別, 所以誤判面前的人是F

後來, 在機場的時候, 因為A突然發現紋身的存在, 在混亂之間, 把W的臉容與F重疊而產生錯覺, 後來, 去詢問女友及其他人時, 也因為是以紋身作為界定, 因此所有人都認為是F

 

 

 

常理來說,主人公應該有當面向女朋友介紹W,包含名字或是暱稱。

那麼,女朋友聽到主人公提問後的反應怎麼說?

 

 

 

白漪:

 

 

同樣,名字問題。

 

 

 

莫問:

 

「會不會問題是出在那刺青上……那刺青其實是符的一種,因此對主人公產生影響,使他錯亂?」

 

同樣,名字問題。

 

 

 

典蘭:

 

認為W=F,兩個人其實是同一個人
1. W因為某些因素必須有F的身分
2. 為了避免被識破身分,刺青上頭下有暗示,只要看到的人都會認為是F

 

→白鴉提問:主人公有提過F會和「我們」喝酒……所以應該不是同一人?

→新問題:「那個人的名字叫做F(假名),他是那種像是環遊過世界好幾圈的人,話題很豐富跟他相處也很愉快,所以他偶爾回日本的時候我們常去喝酒。」

 這段話的「我們」有誰?

 

 

 

風星隱:

 

「F是主角的朋友,而且偶爾兩人才會喝酒見個面所以『周遭的人全都堅持是F』這句話可以假設大家都誤會W是F了嗎?因為真正認識F的人應該只有主角本人?」
「在餐廳裡喝醉誤把W當成是F,於是產生奇怪的記憶?唉...好複雜...」

 

「當時有喝酒,說不定神智有點不太清楚了?」

 

 

 

喝醉之後常常會產生很多錯覺的樣子?

 

 

 

李軒:

 

「感覺是異形...?」

「嗯,對阿,會變身又會製造幻覺什麼的。」

 

 

百變怪+1?

 

 

 

方碎:

 

「嗯,我是認為跟『我』一起玩的人還是W吧,雖然說『我』難以想像W會刺上刺青,這也並不表示W並沒有刺……吧?」講得自己有點糊塗而越說越小聲。

 

 

認為是主人公錯認+n。

 

 

 

多可:

「我好像在那裡聽過?主角好像有點認人障礙才會搞混?」

 

 

認為是主人公錯認+n。

 

 

 

夏洛:

 

→主張百變怪

 


紀莫程:


「說不定這就只是一個虛構的故事吧。

 

故事由網路上看到,可信度有待商榷。

 

 

 

寒澤明:

 

「…故事內的主人公,自己記憶錯亂了的可能性?」

「嗯…我指的記憶錯亂,除了主人公記錯臉以外,也有記錯名字跟身份的可能性?事實上有紋身的是W君,在廚房工作的才是F君。」

「…在人陷入錯亂的時候,常常會有自以為說是A結果其實自己說的是B的可能性吧?」
「我認為,在機場與女友跟友人對話時,主人公已經錯亂到分不清楚自己在說什麼,而且會依照自己主觀認定的情況去套名詞帶入聽到的句子內?」

 

 

 

川麓:

 

「同一個的可能性感高的...因為他們還有聊了高中的事情」
「但是....恩..."從去年七月開始來台灣工作,在那之前他手上根本沒有那樣的刺青"跟"在學生時代,大概四年多前吧,相當著迷於亞洲旅行,那時候在印度認識了一個全身都是刺青的朋友。"」

「這樣說起來又好像是不同人。」

 

 

 

佐久瀨翔:

 

「……。」從進教室之後一直默默的坐在座位上,手邊的筆記本寫了又劃掉的痕跡幾乎佔滿整整一頁,突然之間,感覺到有人推推他的手,接著就是被遞過來的紙條。
「……對了,除了百變怪以外,我覺得也有可能是忍者哈0力喔……。」唸完紙條上的字句後白了身旁剛才遞紙條的人一眼。

 

 

夏洛,過來。(笑

 

 

 

佐藤奈:

 

我是由故事的末段反推回去的。

贊同以夏的觀點,照片可是不會造假的。F本人也說他去年底一直留在印度。

也就是說那天來台灣找主人公的人是W沒錯。

 

至於一開始沒發現刺青我想是喝醉了的關係,畢竟主人公也說當時他們玩得挺瘋的?

 

而周遭的人會堅持是F,可能是曾從主人公那裏聽說過,於是就將刺青聯想為F了。

 

至於第二次喝酒時的混亂情況。(對!又是喝酒!)

可能是主人公看到刺青時太過震驚,產生了記憶混淆。(畢竟主人公認定友人W現在在餐廳工作,是不太可能會在顯眼的地方上刺青的。這是主人公自己的「認定」。)

甚至致使他將F口誤成W

也就是說……原對話有可能是……

 

W,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也對女友說「欸?F人呢?」

「咦?」「這傢伙在說什麼呀?」

 

而其他人在這之前並沒有聽過主人公如何特殊地介紹W,所以一致認為有刺青的人就是F

 

結論:W手上可能是有刺青的,畢竟主人公對他的最後印象停留在去年七月的事了。

這次來台灣找主人公的人是W

 

 

 

洛以夏:

 

「那個……我認為既然照片上照到的是W,來台灣的人就是W沒錯,比起人的記憶,照片應該更能相信?」

「我也贊同"因為有刺青所以認為是F"的觀點,不過,中間有說主角有跟女友提及與W高中生活的事,如果是閒聊式,像"W你那時XXX"就說不太通了。」

 

「再看一次覺得喝酒應該不是影響判斷的原因,最後在餐廳發現刺青時事沒有喝酒的吧。」

 

 

 

妖怪小鳥:

 

「這個故事的主角可能患有prosopagnosia?有這個症狀的人通常都是用髮型、衣服等等來判斷週遭的人的,所以我覺得有可能是去主角家玩的的確是他所謂的W的朋友,而他也堅信這點而與朋友度過了愉快的假期,直到上飛機之前,他的習慣使的他見到了朋友手上的新的刺青,朋友為什麼要刺青可能是因為嚮往F亦或著什麼其他的原因,看見了刺青後,主角對眼前朋友的印象立刻就由W轉變成F了,所以他眼前出現的認知臉孔就變成F這個朋友。而女友以及酒吧裡的人都篤定是F這點是因為他們並不認識F與W這兩個人真正的臉以及職業等等,所以他們的印象裡就只有這個人有著刺青,而主角去問他們時也沒有帶著照片,只是問有無刺青這點,而對主角來說有刺青=F、無刺青=W,所以他們的回答當然是F。但實際上真正來玩的是W,所以照片上顯示的,以及有遊玩記憶的當然都是W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