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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假日,維斯洛回了趟家裡,上次被他召喚出來的鳥兒依然在他身邊迴旋著。

帶上了書本,他推開了家裡的大門。

「我回來了。」他喊著。

一旁的衛兵敬了禮,便又恢復站姿。

揚起嘴角,這個家真的是一點都沒變,不管經歷過了什麼。

突然樓梯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他抬起頭。

「維斯洛!你回來了!」米蘭達一個飛撲到了自己懷裡。

「嗯,我回來了。」點了點頭,抱了下自己許久沒見面的姐姐。

對方拉著自己爬上了樓梯,一邊抱怨著這麼久沒回家了自己很無趣什麼的。

自己回了句"真是的,維德洛那傢伙不就是個美好的實驗品嗎,對你而言。"

米蘭達笑出了聲,但隨即沉下臉龐。

「維德洛他......不樂觀。」米蘭達停下腳步。

聽了話語,維斯洛有些愣了愣。

他知道維德洛天身跟家人有些"不一樣",而生前母親也特別叮嚀過要多照顧他。

但因為自己本身的不足,所以後來幾乎都交給米蘭達去觀察。

維德洛的那股"力量"雖然可能在他可以駕奴的範圍內,但為了不要有意外,他們是統一將他封印在內的。

「怎麼個不樂觀法?」輕嘆了聲,該來的還是要來。

"到時候,就把我直接殺了,沒關係。"他想起之前維德洛對自己說的話語。

「一半吧,一半。」模糊的形容著,讓維斯洛有些困惑。

正想問個清楚,眼前的房門便走出了他們的話題人物。

「喔,你回來啦?」維德洛嘖了聲。

「嗯。」點了點頭,臉上又再度顯現笑容。

維德洛的左眼上纏著繃帶,沒有血色透出,看來不是包紮傷口,而是想遮掩什麼。

沒有自己想像的那般畫面,他便聳了聳肩走過米蘭達,停在維德洛面前。

「冥玥呢?」他想起之前都會跟隨在對方身邊的孩子,那夜叉族的孩子。

回了句不甘你的事吧,維德洛推開了擋在他面前的自己,往樓下走去。

看來這點也沒有變呢。維斯洛心想。

反正還在可以控制範圍,大概就沒什麼事。

 

之後他在房裏翻著一些物品,看有沒有能帶回學校打發時間的東西,整理完後陪著米蘭達到後庭散步。

原本停在肩上的鳥兒,看見綠色的樹木,便開心地在後庭裡打轉。

「好有活力阿,不過怎麼沒聽說你養了寵物?」看著盯著鳥兒出神的維斯洛,米蘭達問。

「喔,他不是養的,是不小心召喚出來的。」應了聲,維斯洛將視線拉了回來。

秀出了那本魔法書,連姐姐都有些驚訝。

開心的說著自己改天也要去拜訪一番,順便認識自己在學校的朋友。

聽著姊姊的一長串言論,維斯洛有些無奈地笑了笑。

「姊姊還是不要來吧,我怕妳把大家嚇跑了。」以姊姊那種無樂不做的個性,相信有一半的學生會敬而遠之。

語畢,迎接自己的就是一陣開玩笑拳打腳踢。

打打鬧鬧結束後,米蘭達突然拿出了一個小瓶子。

「這是最近研發出來的,因為製作過程是隨便做的,也沒什麼記得加了什麼。」對方慢慢地說著,維斯洛突然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所以,維斯洛你就喝喝看吧!」米蘭達露出燦爛的笑。

「我不要!」立即駁回了,腳也往後跨了幾步。

從小長到大,和姐姐相處起來的結論就是:千萬不要接受自己姊姊所做的實驗物品。

咦了聲,米蘭達不放棄地往前跟上維斯洛。

一前一後的拉鋸戰不斷僵持著,米蘭達也漸漸失去了耐心。

「你就喝嘛!」一個大跨步,米蘭達將瓶子的蓋子打開,往維斯洛那倒去。

急忙的一個轉身,維斯洛閃開了原本會淋在他身上的不明液體。

正慶幸著逃過一劫,卻被眼前的畫面給打住。

雖然他逃過了那瓶液體,但是就很剛好的,那隻白鳥正好飛回維斯洛身邊,因為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白鳥沒有及時反應,液體就硬生生地撒在了他身上。

而下一秒,白鳥出現了一些變化,最後變成了一個男性幼童坐在草地上。

米蘭達和維斯洛愣愣地看著眼前的男孩。

男孩看了看四周,發現兩人正看著自己,也愣愣地回看了回去。

「米蘭達...你...」維斯洛張開口說著,但卻無法說出一句確切的句子。

哈哈了兩聲,米蘭達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最後只丟了句:我不知道要笑會持續多久,而且因為是亂做做出來的,他也沒辦法製作解藥。後就急忙跑走了。

看著姐姐落跑的背影,維斯洛在心裡咒罵了幾聲。

回頭看著不發一語的男孩,維斯洛嘆了口氣。

先回去看看該怎麼半才好吧。在心裡這麼想著,他抱起了男孩。

希望賽維爾不會反對什麼才好。

畢竟在藥效解除前,那隻鳥都會是這個樣子吧?

跨過了傳送門,他回到了學校宿舍。

「要幫你取個名字...夏佐,就夏佐吧。」

將對方放到了無人使用的其中一個床上,便走到了冰箱前想拿罐礦泉水。

轉個身想走回原本的地發,就發現夏佐不知何時又走到自己身邊,小小的手緊緊抓著自己衣襬不放。

愣了幾秒,維斯洛又一把抱起對方。

看來會很麻煩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