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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入夜沒多久,阿爾文好不容易處理完今天的公文準備回家,但一踏出辦公室門口便聽到神殿的入口處有些嘈雜。

 

  快步的移到了人群聚集的地方,只見艾莉卡副官手上正抱著一位金髮男孩慌張的和亞伯談話,地面上沿路蔓延而來的深紅色的液體讓阿爾文理解到現在的狀況。

 

  「麻煩你們了。」艾莉卡擔心的說道,並將男孩轉交給亞伯。

 

  「我們會盡全力,請艾莉卡大人不要擔心。」亞伯微笑的向艾莉卡點頭,轉身後,嚴肅取代了微笑,亞伯隨著幾位雨軍成員,帶著男孩進入了急救室中。

 

  其他沒有事的成員一一回去了自己的崗位,地上的血漬也派了人清理。阿爾文走近了艾莉卡,關心但不失禮貌的輕拍上對方的肩,露齒笑道:「沒問題的,艾莉卡大人,雨軍的醫療技術可是很厲害的。」

 

  艾莉卡抬眼望向來人爽朗的笑容,勉強牽起微笑回道:「是阿爾文啊……我相信他們的能力,只是那孩子傷的很嚴重,希望能撐的過去……話說回來,到底是誰下的手有必要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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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坐到了急救室旁的椅子上,阿爾文聽到對方的回答,提出了疑問:「那男孩是怎麼受傷的呢?」

 

  「剛才在路上碰巧撞見的,聽說是黑手黨的私鬥,不曉得這孩子和黑手黨有什麼關係……如果這孩子只是平民的話,黑手黨……。」艾莉卡皺起眉頭,開始思考著什麼。

 

  「如果有雷軍能幫得上忙的部分,請務必指派任務給我們,另外我也會請巡邏的成員多多注意最近街上及黑手黨的狀況。」阿爾文認真的向艾莉卡說道,艾莉卡抬眸微笑,「謝謝,那就麻煩你們了。」

 

  大約過了幾個小時,亞伯以及一謝面帶些許疲憊從裡頭走了出來,「艾莉卡大人,急救已經結束了。」

 

  艾莉卡緊張的站起身問道:「情況怎麼樣?」

 

  亞伯頓了一下,輕蹙著眉回答:「……不甚樂觀,陷入了昏迷,這七天內都需要嚴密觀察。」

 

  聽到答案的艾莉卡低頭沉默了一會,再次抬頭時表情嚴肅的說:「……我知道了,在我找出誰該為這件事負責前,他就先拜託你們了。」語畢,便轉身離開了暴風神殿。

 

  看著艾莉卡離去後,阿爾文有些難過的向兩人問道:「沒有什麼方法能幫忙了嗎?」

 

  「可以製作特別的藥幫助病情,不過不保證能夠好轉。」一謝也一臉難過的回答,似乎是對於自己沒有更厲害的能力幫助男孩而感到自責。

 

  「也就是說需要特別的藥材對吧?我可以幫忙找!」阿爾文自告奮勇的說道,他想為那男孩做點什麼。

 

  一謝點點頭,看向了一旁的亞伯,「詳細的藥材部分就需要問團長了。」

 

  被點名的亞伯沉思了一會,「對藥材大概有些底,不過還得回去查一下書……那阿爾文先跟我去辦公室吧,一謝,這裡暫時先麻煩你了。」

 

 

 

 

  距離中午大眾吃飯的時間還有一段時間,因此這間寧靜祥和的小餐館內現在只有寥寥幾人。

 

  「昨天那件事你聽說了嗎?」餐館的女主人將一盤精緻的餐點放到了隱彌前的桌子上,從她的蹙起眉表情及口吻能感受到她對此事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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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那男孩似乎傷得很重。」隱彌拿起一旁的餐具,回應了在他對面坐下的中年婦女。雖然婦女有些年紀了,但依然能從餘韻中探知婦女當年的風采。

 

  她苦惱的繼續說道:「家裡也有年紀差不多的孩子,所以很想幫幫那男孩,想必他的父母一定很擔心……對了!店裏頭還有些藥材,不曉得能不能幫上忙?」

 

  「要不要拿去暴風神殿問問看呢?」隱彌吞嚥進一口食物後問道,然而對方卻馬上的搖了搖頭,「不行不行,店內還有工作要忙,晚上也得顧孩子,根本沒有時間出門。」

 

  「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忙拿去。」一聽到隱彌的提議,婦女很快地笑著答應,並到裏頭拿出用灰布包好的幾樣藥材放到桌上,一根不知道是什麼生物的長角露了出來。

 

  「不好意思要麻煩你了,這餐就算我請吧,也算是感謝你常常到店裡捧場。」看著婦女臉上喜悅溫和的笑容,隱彌也回以一抹微笑,「不會麻煩,反而很敬佩您的心意呢。」

 

  她有些羞赧的笑道:「這不算什麼啦,幫助別人是應該的。」

 

  之後,用完餐的隱彌便抱起桌上那一小堆藥材離開了餐館,往暴風神殿的方向走去。

 

 

 

 

  「那邊那位!」左前方不遠處的叫喚聲傳入隱彌耳中,他下意識的望了過去,一名穿著武裝祭司制服的藍髮少年正向他的方向揮手跑來。

 

  隱彌有些不確定的環顧一下四周,確定對方叫的對象是自己後,疑惑的向眼前感覺青澀的人發出疑問:「請問有什麼事嗎?」

 

  「那個,」他指向隱彌懷中的藥材,「是藥材吧?能借我看一下嗎?」

 

  隱彌不疑有它的將藥材攤給對方看,畢竟沒有人會故意扮成武裝祭司來搶他手中普通的藥材,更何況他右手手臂上的臂章表明了來人的身分並不是一般的軍人。

 

  在對方仔細端詳一會那些藥材之後,原本開朗的神情被失望給取代,「還是沒有……。」

 

  「需要幫忙嗎?」隱彌看到對方的神情,主動提問道。

 

  「我在找一些超稀有的藥材,是要給昨天那位受傷的男孩用的,可是找了一陣子都沒有什麼線索……。」

 

  瞭解對方的用意後,隱彌垂下眼簾思考了一會,認為這是自己為那男孩能出力幫忙的好機會,抬頭向少年微笑道:「能讓我一起幫忙找嗎?」

 

  隱彌的聲音剛落下,少年便驚喜的搭上隱彌的雙肩,「真的嗎!那太感謝了!」

 

  「還沒自我介紹呢,我是阿爾文˙艾維斯,叫我阿爾文就可以了。」阿爾文開心的笑著,並友好的伸出右手。

 

  也許是受到對方活潑爽朗的個性影響,隱彌也伸出了右手握住了阿爾文,發自內心的微笑道:「我是隱彌,請多指教。」

 

 

 

 

  將藥材送到暴風神殿後,我和阿爾文來到了黑市,看著手上的紙再次向對方確認了所需的藥材,「所以需要的稀有藥材就是兩顆龍蝦的第三隻眼睛、墨魚的白色墨汁至少七百毫升、三條30公分超細的海鰻、長的像蜘蛛一樣的水母一隻?」

 

  果然是超稀有藥材……每一樣感覺都十分奇特。

 

  「對!不過我只有在書上看過畫,實際長怎麼樣我也不太確定。」避免顯眼的制服而穿戴上斗篷的阿爾文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於是我們開始沿著黑市的街道一間一間的仔細看了過去,黑市雖然不是很大,但真的每家店都看過實在是很大的工程。不過很幸運的,我們沒多久便在一家賣各種雜物的小店面發現了海鰻。

 

  幾條細長的海鰻被裝在長方體的水缸裡緩慢的游動著,阿爾文興奮的指了指牠們,「老闆老闆!我要三條海鰻!」

 

  原本坐在搖椅上的中年男性闔上書站了起來,走向我們,並拿起一旁的網子撈起了三條海鰻,「好一陣子沒人買這種海鰻了呢,本來想說再沒人買就要放回去了,是要當藥材的吧?」

 

  阿爾文交付了錢幣,接過對方用布袋包起的海鰻,因為找到第一樣藥材而十分開心的笑道:「是啊,找好久都找不到呢,真是太感謝您了!」

 

  等兩人對完話後,我問向那位戴眼鏡的男子:「不好意思請問一下,您知道哪裡找的到『龍蝦的第三隻眼睛』、『墨魚的白色墨汁』以及『長得像的蜘蛛的水母』嗎?」

 

  他拂上下巴,思考了一下,「這些都是蠻難收集的東西呢……眼睛跟墨汁最近我沒在黑市上看過,至於水母的話我記得在一個洞穴裡有,不過我忘記實際位置了,也許你們可以去酒吧問問?」

 

  和老闆道謝及道別之後,我們決定去酒吧探聽消息,「好快就找到一樣藥材了呢!我都忘記還有黑市這地方了。」

 

  我笑了笑,畢竟要找這種稀有的東西,黑市可是很好的尋寶處,「希望其他三樣也都能這麼順利──」話還沒說完,我猛然轉頭望向左手邊的一條暗巷,雖然光線不足而看不太清楚,但能確定裡頭有一名男子正緩步的向一個嬌小的身影靠近。

 

  我迅速的來到暗巷入口,男子帶著輕浮口氣的話語同時流入耳中。

 

  「妹妹別怕嘛,我帶妳回家而已啊,快點過來吧!」男子心懷不軌的表情讓人明顯感受不到任何善意,而在男子的前方是一位綁著兩條辮子的小女孩,她緊緊抓著懷中的兔子玩偶恐懼的向後退。

 

  小孩子都看得出來你的表情不是這麼一回事。

 

  沒有多想,我抽出綁在大腿旁的匕首,同時低聲吟出幾句咒語,在身旁泛起些微的光點之後,下一秒瞬間出現在男子的面前,用匕首抵住了對方的脖子,口氣不悅的低語道:「你想做什麼。」

 

  被忽然出現在眼前的我以及頸上的匕首給驚嚇到,男子頓時止住腳步,惶恐的瞪大眼,語無倫次喊道:「我、我才沒做什麼!只、只是想帶那小妹妹回家而已!」

 

  我瞇起眼,眼神銳利的盯向對方,「別撒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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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緊張的滑動了喉結,還想辯解什麼時,阿爾文此時帶著疑惑的表情從巷口走了進來,搭上跑向他的女孩的肩問道:「隱彌?怎麼了嗎?」

 

  此時,男子藉著這個空檔推開我,向後跑進另一條巷弄中,失去了蹤影。

 

  「沒事,嚇嚇那人而已。」我收下匕首,換上柔和的表情蹲下對女孩道:「沒問題了,妳有沒有受傷?」

 

  女孩搖搖頭,阿爾文也彎下身子微笑道:「妳迷路了嗎?」

 

  女孩有些疑惑的歪頭,似乎是在思考什麼,然後又點點頭。

 

  於是我們決定先帶女孩回家,照她給的線索,我們離開黑市來到了鄰近的住宅區之後,女孩便十分熟悉的往巷弄間跑去,我們跟著她來到了一間簡樸的房屋前,一名老奶奶正在門前擔憂的來回踱步。

 

  「優娜!」注意到我們的老奶奶,緊緊抱住了往她奔去的女孩,「奶奶不是說不能亂跑嗎?有沒有怎麼樣?」

 

  「有壞人,哥哥們趕走他然後帶我回來的。」再次看到奶奶的女孩十分開心的笑道。

 

  老奶奶抬頭望向我們,十分感激的向我們說道:「謝謝你們!我該怎麼回報你們才好?」

 

  我和阿爾文對視了一眼之後,我開口微笑道:「這是我們該做的,不用回報沒有關係的,不過想請問您是否知不知道『龍蝦的第三隻眼睛』、『墨魚的白色墨汁』、『長得像的蜘蛛的水母』這三樣東西呢?」

 

  「墨魚的白色墨汁嗎?家裡剛好有一罐,那就送你們吧!」

 

 

 

 

  最後我們硬是向老奶奶塞錢,然後拿著墨汁飛快的離開現場。

 

  接著,我和隱彌前往附近的酒吧,不過才剛一踏進門口,裡頭所有人的頭都唰一聲的轉向了我,我有些驚恐的低聲問了旁邊的隱彌:「我……臉上有什麼嗎?」

 

  他有些無奈的指了指我身上的制服,剛才在路上便脫下一般的斗篷換回了武裝祭司的外袍,果然還是有些引人注目……。

 

  聽到有人低語著武裝祭司來這邊幹嘛,我苦笑的大聲說道:「呃,大家別緊張請繼續你們手邊的動作,我只是想問問有人知道『龍蝦的第三隻眼睛』、『長得像的蜘蛛的水母』這兩樣東西哪裡找的到嗎?」

 

  瞭解我的來意之後,酒吧內原本有些緊張的氣氛瞬間鬆懈了下來。其中有個壯漢向這邊喊道:「雷軍的武裝祭司,我有龍蝦眼。」

 

  我們走到了那壯漢身旁,他揚起嘴角,提出了條件:「不過,要先跟我比腕力,贏了就給你,輸的話就花大錢買吧!既然是雷軍我想應該沒問題的吧?」

 

  隱彌推了推我並投來疑問的眼神,我信心的向他比了個大拇指。比力氣我可是不會輸的!好歹我也是雷軍的祭司長,沒力氣的話可沒辦法制止那群令人頭痛又可愛的團員們。

 

  「沒問題!一次決定勝負嗎?」我坐到壯漢對面,拉起袖子,將右手手肘靠上桌面。

 

  壯漢也將手放了上來,十分有興致的挑眉笑道:「哦?很有信心嘛!早就想和雷軍的比比看了,一次定勝負沒錯!裁判就交你那個紫髮朋友如何?」

 

  隱彌點點頭表示同意。酒吧的其他人注意到這邊的狀況,也好奇的圍聚了過來,我握住壯漢粗糙的大手,有些緊張又帶點興奮的笑著,準備開始聲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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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準備,三、二、一 ──開始!」

 

  聲音落下的瞬間,我將所有的力氣都轉移到了右手手臂上,奮力想壓下對方的手,只是對方也不服輸的撐著,在別人眼裡看來,我們的手並沒有移動多少,但雙方手上的青筋卻已經很明顯的浮現在手臂上。

 

  比賽大約僵持了三十秒,四周嘈雜的打氣聲不斷竄入耳中,對方十分猙獰的瞪大眼,從他漸漸有些減弱的力量能感受出他的疲憊。

 

  汗水沿著臉頰滴上了桌面,我仍舊咬牙的撐著,果然不能小看提出比賽的對方,不過再這樣下去可能會輸掉,必須撐到對方最疲倦的那刻然後趁機壓下!花錢買還不算什麼,輸掉被傳出去可是會被自家的團員們給笑死……。

 

  一想到這點,力氣似乎又源源不絕的湧了上來,幾秒後,我抓準了時機猛然使出最大的力氣,對方的手背瞬間撞上了桌面──

 

  比賽結束。

 

  「喔喔喔!贏啦!」我興奮的站起身伸手歡呼,只是右手傳來的痠痛感讓我又馬上放下了手,「唔喔……好痛……。」

 

  壯漢爽朗的大笑幾聲,「哈哈──好!不愧是雷軍的武裝祭司,你還是第一個贏我的人!願賭服輸,那我就去家裡拿眼睛啦!不放心的話也可以一起來。」

 

  我按了按痠痛的右手,苦笑道:「我們在這邊等你吧──對了,請問有兩個嗎?」

 

  「有是有,不過……一次給兩個我很虧的啊!」壯漢有些心痛的吶喊道,我笑著揮揮手,「放心放心,我會付錢。」

 

  之後,我和隱彌在酒吧內休息,有位身材窈窕的成年女性拿著酒杯湊了過來,「你們要找長得像蜘蛛的水母對吧?邊境那邊不是有洞穴嗎?深處的水源區就找的到了。」

 

  我和隱彌向對方道了謝,她站起身笑道:「不會,能幫上兩位帥哥是我的榮幸。」

 

  沒多久,那名壯漢拿了一個中型布袋回來,並拋給我們,「其實我也用不到,就送你們吧!之後常來這邊酒吧找我比腕力就好啦,哈哈──」

 

  我看回去之後抓幾個力氣比較大的團員來和他比好了……不然這樣比上幾次我的右手大概就可以廢了。

 

  打開了布袋,確認了是兩顆邊長五公分左右的正方體物體,便和酒吧的眾人道別,來到了邊境處。

 

  找了一個入口算大的洞穴走了進去,越往深處空氣就越潮濕,一不注意就會踩到青苔滑倒。走了沒幾分鐘,便聽到潺潺的水流聲從內部傳來。

 

  我們沿著水聲前進,在彎過一個轉角之後,散發著微微螢光的一個小湖映入眼簾,藍綠色的光影照射在我們臉上,走近一看,裏頭有著幾隻水母正在緩慢的飄蕩著,雖然不是跟蜘蛛的八隻腳一樣只有八隻觸手,但細長且多的觸手攤開來的確就像隻蜘蛛。

 

  我好奇的用手指戳了戳離岸邊最近的水母,透明且散發微光的水母便這樣上下飄動,「好可愛,不過不知道有沒有毒?隱彌你覺得該怎麼抓牠?」

 

  「唔……我用魔法把牠移出來好了,阿爾文你就攤開布袋準備把牠包起來如何?」隱彌蹲到了我旁邊,望向那隻被我玩弄的水母提議道。

 

  「好喔!」我拿出了布袋並攤在地上,等待隱彌的行動。

 

  些微的風吹過,感覺聚集到了水母的下方並將牠拱了起來,而那隻水母有些慌亂的掙扎,但浮在半空中的牠只能揮動著觸手卻什麼也做不了。

 

  隱彌將水母慢慢的移到了布袋的上方,在水母降落之際,我快速的拉起繩子包住了水母,然後開心的抱起,「太好了!這樣全部都收集完了!」亞伯哥一定會超訝異的唔哈哈哈──

 

  忽然,懷中的布袋激烈的晃動著,再加上尚未綁緊的繩子,裏頭的水母猛然從袋口跳了出來,我驚慌的想將水母壓回,但不幸的腳上一滑,失去重心的同時,整個人摔到了地上。

 

  「哇啊──!」

 

  撐起身子,睜開眼卻是一片白色朦朧,朦朧之中一個身影走向我,帶著擔憂又有點想笑的語氣問道:「阿爾文你……沒事吧?」

 

  「唔……嗯,應該是沒事,好像有擦破皮……咦?這是……?」正想揉眼,卻摸到了柔軟的東西──水母?

 

  才剛意識到臉上的東西,臉頰上傳來了微麻的刺痛感,「啊啊啊啊──!不要螫我!」

 

  我驚恐的揮動手想把牠拍掉,但牠又緊緊的貼在臉上不肯離開,直到隱彌再次用魔法把牠移走我才解脫。

 

  據隱彌所說,雖然臉上沒有很明顯的外傷,但有兩三處小紅腫,不過沒有灼熱感及不適,我想是沒有毒,無論如何──我要求雨軍免費醫療!

 

  站起身拍了拍制服,剛才的跌倒也讓衣服沾上不少髒汙,我想我現在的樣子應該很落魄……「總之,我們來清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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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收集到的藥材放到了地上,「首先是三條30公分的超細海鰻、一瓶白色墨汁……這應該快有一公升了吧?然後是兩顆龍蝦眼……。」是說我一直很好奇龍蝦的第三隻眼是長在哪裡。

 

  「最後是水母一隻!我想應該沒問題了!」嗯?問我水母怎麼了?剛才混亂之中不小心用冰彈把牠打暈了而已……。

 

  「沒問題的話,就回去回報吧?」隱彌伸了伸懶腰說道。

 

  「好的!辛苦隱彌陪我找藥材,如果沒有你幫忙我大概找好幾天也找不到吧!」也許我現在還在路上毫無目標的亂問人。

 

  他笑著揮手,「不會啦,很高興能幫得上忙,也很開心能認識阿爾文。」

 

  「我也很開心能認識隱彌哦!以後也請多多指教!」

 

  「請多指教。」

 

 

 

 

  「亞──伯──哥──我回來啦!」

  「辛苦──你怎麼全身都是傷的感覺?」

  「嘿嘿,我可是把全部的藥材都收集回來了。」

  「……你實在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