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點睡眠不足,但Shachath還是難得突發興致想到湖邊走走。
湖邊那特有的水的氣息讓她感覺舒服,精神也會比較好一點。
半飄半走的,想省力氣又想腳踏實地(?)讓她看起來像是線快斷了的風箏一般。
前一陣子是悼魂祭,每到這時期她總會心神不寧。
她對死前的記憶一點也沒有印象了,惟獨模糊記得是在極度悲傷痛苦的情況下死去,所以成為鬼族後她就立誓她要開開心心的過。
喜歡講笑話喜歡聽笑話,因為悲傷的深淵太沉重,她不願意背負。
就算是這樣,只要到了這個時節她還是會整夜的夢魘,儘管夢的內容醒來後半分也記不得。
回過身來發現身後跟了隻小小的生物,好吧,其實好像也不太小。
會覺得小是因為很明顯的是隻幼獸,眼睛似乎也還沒睜開,有些跌跌撞撞的跟著自己。
「嗳,汝。咋啥跟著俺呢?」
「嗚。」小小的幼獸嗚了聲,偎近Shachath。
「汝是迷路了?還是想聽俺說笑話呢?」有些愛憐的將幼獸抱起,嗯,還真不輕啊,莫約一個初生嬰兒的重量。「汝的父母呢?」
「嗚嗚。」
依稀記得這種幼獸通常因為太過弱小,通常都有父母在旁照顧。
「莫非汝是太皮了,瞞著父母亂跑?這可不行吶。」輕輕的撫了撫幼獸的頭,卻發現溫度異常的高。
雖然其實好像也不太清楚這種生物的體溫,但是懷中嗚嗚叫的幼獸明顯的就是不太舒服。
「歐──」身後傳來長嚎,一道黑影從樹叢竄出,凛利的刀風險險劃過。
緊急的時候Shachath側身避開,不過手臂還是擦出了一道口子。
「偷襲可不是好行為吶。」皺著眉頭,望著眼前憤怒的抖著手鐮的野獸。
「莫非汝是彼的父母?」望著懷中的幼獸困惑的問,不過面前的野獸可沒有解答她的困惑,只是跳躍起來又是一陣攻擊。
Shachath拿出她的武器─精裝銅角大字足本的食譜,抵擋了一陣。
「汝先別衝動,傷到孩子怎麼辦才好。」小心的走位,湖邊的樹太茂密,她一時無法飛起。
就算她能穿過物體,懷中的幼獸可不行。
誤以為孩子要被帶走的野獸非常憤怒,幾乎要失去理智的猛攻,而懷中的幼獸已經虛弱到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汝先冷靜些、冷靜些、冷靜些。」Shachath用食譜擋住手鐮,然後反手一拍。
「俺可是不想傷了汝啊。」饒是她有控制力道,野獸還是被擊暈了過去。「這下可麻煩了啊。」
困擾的搔搔頰,Shachath正在思考是否帶著懷中的幼獸就這樣逃跑算了。
但是孩子就這樣被帶走,就算是野獸會很難過吧。
「真是沒辦法,下午茶的時間可是快到了吶。」想了想,把書放回隨身的袋子裡,然後將幼獸跟昏過去的野獸分別抱起。
「俺可是弱女子啊。」一邊嘟嚷著一邊往自宅移動。
最後是將幼獸跟牠的家長安置在一起,找了些草藥讓幼獸食用。
醒來時還很警戒咆哮的野獸在幼獸的燒慢慢退後,也放下戒心。
「下次別讓生病的孩子到處跑啊。」嘆口氣,打開門,打算讓康復的親子離開。
但是野獸卻只是頂了頂幼獸,就獨自離去了。
「這是要俺帶孩子的意味嗎… …」
Shachath為人母初體驗(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