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stPaste.it

夜裡,平靜的宛若一攤死水,平靜之下翻攪著多大的暗浪。
哪邊又消失了一個人、哪邊又不見了誰。
宛若萬惡的社會習題般,無限上演著低劣的戲碼。
那天,也像是被誰潑灑了墨般、濃濃的黑。

 

自己已經很久沒見過父母了、自從懂事以來就搬出來自己住。
這個看似強大又強勢的國家、擁有反應人民醜陋的巷口。
如果那天、他沒有出門、會不會好過一點。
答案或許是否,只是在那已分散的交叉點、答案已失去意義。
答案是無解。

 

那群人圍上人之前,那種惡意的氣息已經傳導至自己面前。
來者不善。
帶頭的那人喚著的名字,自己已經遺忘了,但的確是在叫著他。
在他愣愣的點頭之後、那人打量了自己,什麼指令動作都沒下。
但他身後的人們已圍在自己身側。
「帶走。」
即使被架著帶走,卻依究沒有鬆口一句求救。
這裡的人是不會幫忙的、也是白費力氣。
這是這個世界裡、最醜陋的一環。

 

那束縛自己的繩索像是清楚顯示絕對不可能是『客』的道理。
掐在自己脖頸的力道、清楚告訴自己,他想殺了自己。
無法反抗、宛若剛出生的雛鳥。
易死。
也是那日,見到了改變自己一生的,神。

 

那漸漸鬆開的力道、伴隨著不同人的慘叫聲。
那映入眼簾的紫黑色身影、宛若一隻飛翔的鳥、輕盈。
下手的力道卻宛若擅於撕裂他人的禿鷹,殘忍的。
「Over。」
那人開口,聲音卻不像外表的低沉,他只是淡淡的看著自己。
那個眼神、讓自己宛若被蛇定住般的可憐動物,但也同時將那容貌刻在記憶裡。
他什麼話都沒說,便離去。
而自己、連句道謝的話語都還來不及說。

 

『彼岸花。』
那聲叫喚讓自己清醒,暗自罵了自己一聲。
「抱歉。」
『沒什麼,我代替希斯老大送任務過來。』
「知道了。」
而那身影只是看了自己一眼,便轉身離去,宛若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