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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唉呀,碎詡妳動作真快,如果妳是我女兒就好了。』
「還是不要吧,我可是不祥之女,不過謝謝。」
在婦女又要長篇大論諷刺兒子女兒跟將她捧上天之前,那女子開了口,輕輕的。
卻足以讓婦女停下嘴。
『好吧,碎詡,如果需要幫忙要僅管開口。』
「謝謝您,我會謹記於心。」
雖然,真正幫忙的可能性,少得可憐。

 

是的,我是不祥的。
--沒有父母。
我是不明的。
--不確定的族群。
我、是否只是個普通人。
--東大陸沒有普通人。


『唉呀,這不是咱們茈碎詡大小姐嗎?』
一陣嘲諷聲逼的自己面對,不用思考便知道是個女人。
是她最近很厭煩的那個。
「是啊,聽說我媽非常喜歡她呢。」
「我爸也是,真不知道一個不祥的人為什麼能夠得到這麼多人喜愛。」
還不是妳們這些愛花錢不賺錢的敗金女...。
「搞不好不只是不祥、還是不潔的吧。」
「看看她,沒有父母、無依無靠,只能拐騙那些男人吧?」
「還有家長。」身側的小嘍囉補了一句,那群人笑著。
沒有必要跟她們起衝突,這麼告訴自己後,大步的走離。
不料,對方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
「欸,我們還沒有說完呢,想去哪啊,親愛的大小姐。」
女子身側的小嘍囉將自己擋下,說著。
「我看妳,根本是小雜種吧?父母不詳的小雜種。」
「根本是隻雜種狗,不適合當純粹的花草族,小雜...。」
「我建議妳,不要再開口侮辱我的家族。」一雙白晰的手緊握住帶頭者的脖頸,輕聲說。
沒有人看見是何時動手的,而那蒼白的面容被髮絲擋著,見不到表情。
「不然我會讓妳,漂亮的脖頸,一輩子,無法癒合。」
「廢物,快放開我!」
「我們老大可是龍舌蘭家族的,妳在幹什麼,還不快放手。」
「高傲強大的龍舌蘭什麼時候出了這種只會嗆人連還手都不會的廢物,我猜,妳才是雜種吧?」
女孩的手冒出了象徵不妙的金色藤蔓,女孩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妳在說什麼,我可是龍舌蘭族最強的下一代。」
「那麼,就這麼被我要了你的命沒有關係嗎?」
那聲音,令人不敢相信是溫順的茈碎詡。
「你不過是,沒有家族的,該死的,廢物罷了。」
「嗯...近身戰的話是弱了點,不過對付你,綽綽有餘。」
那隻握著對方脖頸的手鬆了開,收了回來。
女孩的右眼,出現了幾顆星星在眼底,看樣子是原有的圖騰。

 

『誰說她是沒有家族的!』
一個冷淡的聲音傳出,她身後不知道何時出現了兩個人。
「你們,是誰啊?敢這樣對龍舌蘭下任當家說話。」
「老大、他們...是石蒜花家的。」
「石蒜花?」
「說妳腦袋空裝些名牌妳又生氣,石蒜、又稱作紅花石蒜,是花草族使用武器聞名的一家。」茈碎詡白了她一眼,說。
「不過,你們幹嘛打斷我們談話啊...。」
「我單純為了她們的話而出口反駁而以。」剛剛開頭的人說著。
剛剛說的話好像是說她是沒有家族的廢物吧?
不過話到嘴邊還沒開口,那兩名石蒜花便單膝跪了下來。
『大小姐,我們找到您了,最年幼的彼岸花。』

 

「我想,你們可能認錯了。」
「不,我們是輔佐石蒜花家的當家侍者,我們的任務是尋回石蒜家的下任當家,也就是最年幼的彼岸花,而那人,正是您。」
「可是,我是沒有父母的...。」
「由鳶尾花家傳出的消息,夫人的遺體已經下葬了。而我們,是為了找回有可能存活的彼岸花小姐,不信的話,請讓我們看看您的圖騰,既然您有可能是花草族的一份子,便會有圖騰刺青吧?」
「...石蒜花家的刺青...是花與葉併存的...曼珠沙華嗎?」
「是的,正是有豔麗紅花與翡翠綠葉的紅花石蒜。」
「喂,廢物,不要耽誤時間好不好,有圖騰就露出來啊。」
那人不耐煩的開口,因為她始終相信她不可能是石蒜一家。
輕輕掀開衣服,露出刺有圖騰的腰間,的確是花與葉併存的紅花石蒜。
「紅花石蒜是一種,葉凋落花開的植物。而花與葉並存的,跟您剛剛身上的金色藤蔓,才是石蒜一家的認證。右眼中的星芒,則是石蒜花當家的證明,所以,您的確是我們在尋找的,最年幼的彼岸花。」
「怎、怎麼可能。」
「那麼,年輕的龍舌蘭,我必須為您的失言討取代價!」兩人站起,拿起武器對著剛剛一群人。
「不用了、我不介意。」在刀刃將刺進對方脖子前,她開口。
「是的,大小姐。」

 

茈碎詡,從今開始,是最年幼的彼岸花。
是紅花石蒜家的下任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