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有、重度獵奇、嗜親、R18,不適者請按叉叉
2013.1.15 BY痕仔
Jack the Ripper
爲什麼,我嗜血,卻要被世人唾棄、憎恨?
那是種癮,你懂嗎?
我真的克制不了想看鮮紅從你的身上綻放開來。
到底何時我才能將這把鮮血淋漓的刀刃插入你的胸口中呢?
如果到時候你願意多等待一些時間,
我會慢慢的,折磨著你。
或許還可以品嘗一些小點心,
例如從你身上所得來的器官。
其中幾個我已經調料入腹了,時在是相當美味。
放心,我會特別為你保留最後一道讓你品嘗的。
* * *
他出生在那段最骯髒、也最黑暗的時刻。
由女王所統治的國家,輝煌嗎?
是的,腐爛般的輝煌。
傑克記憶中的故鄉,倫敦,空氣中瀰漫著腐臭與水溝的味道,氣溫是濕冷的,
似乎沒有溫暖過,唯一溫暖的地方是總是會收留他下來看書的書房爺爺,
這天,傑克像平常一樣的窩在書房的角落,安靜的閱讀。
「傑克,這種書你看的懂嗎,你還小呢,不要看這種書吧?」爺爺整理完書架,他這麼說。
傑克從書中探起頭,這是介紹人體解剖學的書本,
起先基於好奇而翻開來看:「這是興趣。」
* * *
「傑克,到媽媽這裡來。」在昏暗的家中,顯得疲累而沙啞的聲音從房間內傳來,
躺在床上的那人伸出白皙的手輕輕的,溫柔的撫摸著他的腦袋,她是他的母親,
也是個妓女,傑克從來沒有看過自己的父親是誰,
或許也是這裡的客人之一吧?
那年他8歲,總是在不認識的男人,從那破舊到不能稱是家的家,滿足的離開後,
就被母親叫了進去重複這樣的舉動,看著全身赤裸的母親,傑克漸漸感到厭惡,
也害怕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傑克、傑克啊,你好乖……但是你的頭髮是怎麼回事?」她輕柔著傑克的髮。
「媽媽的頭髮是紅色的,爲什麼你不是?」傑克看見赤裸的母親從床上坐起,
私密處還留著濁白的體液,臉色頓時猙獰了起來,母親揪著他的頭用力拉扯,
將傑克一路拖到家中最骯髒黑暗濕冷的廁所後反鎖在裡頭。
事實上已經習慣了,這樣黑暗狹小的空間。
倫敦鐵橋垮下來,垮下來、垮下來,
倫敦鐵橋垮下來,就.要.垮.下.來。
印象最深刻的歌總在這段時間在腦中清晰浮現,好度過像是凝置一般的黑暗,
等傑克聽見外頭有人走動的聲音的時候,那時才敢試問:
「媽媽,我可以出來了嗎,我會在十秒以內上樓睡覺,我會乖。」
廁所的門猛然打開,外頭蠟燭昏黃的光線頓時照了進來,讓他一瞬間無法適應,
只見母親重新盛裝打扮好了,用冷眼厭惡的神情看著傑克,
隨後丟下一條白麵包後廁所門隨即鎖上,四周再度恢復一片黑暗。
* * *
「爲什麼少了一袋金幣?」母親滿懷恨意的看著傑克,像是要殺了他一般。
一聲尖銳的長嘯在這個家會傳出,這樣的事情不是一兩天的事。
「媽媽!不要,我真的沒有、我求求妳!」這天,傑克依然被母親拉扯頭髮,
總有一天他的整個頭蓋或許會被母親整個掀開來吧?
「學會偷東西了啊,賤貨!」只要反抗,換來的就是一陣毒打,母親拿著木掃把柄,
重重的,一棍一棍打在他的身上:「小偷小偷小偷小偷,你這個小偷!!!」
歇斯底里的吼叫後,直到母親疲累了才真正停手。
那年,傑克16歲,再度被母親關入黑暗的廁所中,
赤裸著充滿傷痕的上半身趴在地板上捲曲著身體,也不管廁所地板上骯髒的尿污,
閉上眼睛,只希望身上的疼痛可以減緩一些,
已經搞不清楚臉上留下的是唾沫?是淚水?
還是體內那灼熱的鮮紅。
爲什麼?我那麼的愛妳,妳卻無法接受我?
好痛,真的好痛。
倫敦鐵橋垮下來,垮下來、垮下來,
倫敦鐵橋垮下來,就.要.垮.下.來。
是,我內心那名為親情的橋樑已經斷裂了,就像歌曲中的鐵橋的下場。
恨意,逐漸填滿我的內心。
我恨我的母親。
* * *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雖然身體各處充滿疼痛,但他重新從廁所中坐起,
哼著倫敦鐵橋垮下來,這一直以來熟悉的曲調,
然後等待母親下一次開門的那一刻。
沒多久,在外頭接客的母親果然回來了,聽見細碎的聲響更是讓傑克愉悅的哼著曲調,
在外頭的母親聽見後走了過來猛力拍著廁所的門:「吵死了,閉嘴!」
起先的一陣安靜,傑克在黑暗中緩緩開口:
「媽媽,我餓了,我可以吃麵包嗎?壞掉的也可以,我這次真的會乖,不會惹妳生氣了拜託妳。」
「偷東西還想吃食物,你這骯髒的雜種!」母親再度燃起怒火,
一個解鎖後開門就準備要先來一陣耳光,他快速的站起身,用力的抓住母親纖細的手,
母親吃痛的尖叫著,他不讓她走,硬是將她緊緊抓住:
「媽媽,你生病了。」空著的那隻手輕輕戳了戳母親的腦袋,她愣視著傑克。
「我來幫妳治療,很快就會好了,妳也不會再對我生氣了。」他看著母親微笑後,
隨即用力拉住她紅色的長髮,直徑拖到廚房後,隨便從桌上抽出一把菜刀。
看見銀白色的反光母親的尖叫聲更是悽慄,她搥打、甚至咬他,傑克都不曾放手,
將母親拉過來後往她的腹部揍去,隨即一聲吐嘔,她癱軟的跪了下去,
他將母親身上那華麗的接客服裝用刀直徑劃開後退去,剩下的布料連著她的雙手與吵鬧的嘴,
將人壓下後綁至桌腳,現在,母親赤裸的上半身呈現在他的面前。
「我從小開始就在看書研究了,治療開始囉,媽媽。」傑克一手摸過母親的皮膚,
從胸口到腹部,最後停在女性子宮處的位置:
「媽媽,妳這裡很髒呢,或許是從這裡發病的,我來替妳切除掉喔。」
鋒利的刀緩緩刺入。
眼前一片鮮紅,母親全身抽續兩眼無神,他費了好一段時間才找到母親的子宮,
小心的整個切除以後將肉塊捧出,溫熱的血在傑克的身上滿身都是,像是炫燿一般,
他拿著子宮給母親看:「媽媽,妳看,壞東西我已經幫妳拿出來了,妳現在感覺怎麼樣?」
母親兩眼無神,瞳孔不曉得再看哪方,沒有反應。
「感覺不錯對吧,我也覺得這樣很好,好安靜。」從母親身上站起,
傑克從廚櫃中拿起乾淨的盤子,將手上的肉塊小心擺盤,
之後眼神轉回母親的身上,我重新拿起刀刃:「還有很多地方要去除,來吧。」
昏黃的燭光持續亮著,空氣中佈滿了血氣,身上早已一片腥紅,
餐桌下躺著女性的遺體,完美的,從胸口一路劃開至腹部,
將裡頭的臟器全數攤開來像是展示一般,一點損傷也沒有,
唯讀缺失的是屬於女性的性生殖器官與一顆溫熱的心,
陪伴著屍體的是一間空盪的破屋子。
* * *
隔幾日後的倫敦報紙頭版上滿是關於開膛手的報導,連續幾日,
在倫敦的紅燈區陸續有女性失蹤後被殺害,隔日就被發現陳屍在河中,
多位女性的臟器、甚至乳房,都缺失了幾塊,警方完全找不到剩下的屍塊。
直到很久,幾年後根據線人的情報發現疑似開膛手的嫌疑犯隱居在鬧區,
租屋處是間個人開的診所,而樓下的地下室半夜不時傳出腐臭味以及發電的聲響。
「我是倫敦警署的警察,傑克.頌恩先生,麻煩你開門。」破舊的鐵門傳來敲響。
傑克.頌恩,男性,32歲,最後一年。
「不見了,媽媽的心呢?」昏暗的房內格外濕冷。
有著一頭鮮紅雜亂的毛髮男人,快速的在掛在半空中的屍塊之間穿梭,
房的中央有著大水槽裡頭灌滿了鮮紅的液體,隱約看見一隻龐然大物,
他似乎很著急再找某一件遺失的東西,門外的聲響越來越激烈,
直到最後數名警官破門而入手持著槍枝指著傑克:「不准動,開膛手。」
「啊……啊啊啊、不見了,是誰?」站在水槽前,傑克瞪視眼前的警察,
其中一名警察朝傑克的腦門開槍,龐然大物從水槽中衝出,發出一陣屬於野獸的怒吼,
中槍後黑暗來襲,槍聲與野獸的低鳴聲漸行漸遠。
* * *
黑夜退去,再次睜開眼睛時是一片藍天還有穿著怪異的男子,正看著躺在地板上的他,
如果沒有看錯他頭上那帽子的眼睛是不是會動?
「早安啊,醫生。」黑色的男人笑著說。
【以上】